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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堅嗤地笑了:“你聽誰說過那個八歲的小孩子懂得什麼叫風情?”
紅鳶說:“是啊,小少爺,你才八歲呢。咦,不對,你不懂風情怎能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
石堅用手指在她腦門上一敲,說:“笨啊,你忘記了我是一個天才,我現在沒有到解風情的年齡,不代表我不懂得這個詞的含義。”
“是吖,小少爺,你說話象個大人,和其他小孩子是不一樣哎。”
不說想不起來,一說她是覺得小少爺是不可思議,難道他真的和街上人所說的那樣是天上文奎星下凡?不然一個八歲的小孩子怎能懂得那麼多事,還寫得一筆好字好詞。
到了中午,紅鳶做好了菜,端了上來。一碟涼伴黃瓜,黃瓜切得薄薄的片,蒜頭拍成碎碎的聳末,上面澆著一層麻油,光論看相就誘人食慾。一碟紅燒鯽魚,湯汁熬得濃稠,上面撒了一層香蔥,同樣看相也是不差。還是一碟香乾炒芹菜,一碟由萵苣、蘿蔔和雞肉切成細絲混在一起的炒三絲,還有一盤碧綠的菠菜湯。
看得老嫗分外歡喜,她挽著紅鳶坐下,說:“我的兒,難為做出這樣漂亮的菜。”
紅鳶夾了一份菜,送到老嫗嘴中,說道:“老夫人,您嚐嚐我做的味道怎麼樣?”
老嫗吃了一口,連聲說好。
石堅知道老嫗想的什麼心思,她這次在李家吃了閉門羹,現在不敢再攀大戶了,這個紅鳶長得好看,還識幾個字,人又靈動,關健她還是自家丫環,近水樓臺先得月,或者說句粗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石堅將她收入房下,至少石堅有一個老婆,而且這個老婆不會象李家小姐那樣煩神。現在就是紅鳶燒得不好吃,她也說好的。
紅鳶看到石堅眼睛珠不停地轉動,還以為他氣自己冷落了他,又夾了一口菜遞到石堅口中,這是一口炒三絲,她問他做得好不好吃。
說實話,這道菜做得還真不錯,雞絲裹了生粉,炒得嫩滑,蘿蔔和萵苣炒得清脆。石堅說聲好,又說道:“你這個鬼丫頭,就不要討好別人,趕忙吃飯吧,一會兒菜就冷了。”
紅鳶翻了一個白眼,石堅聽到她低聲說道:“說我是鬼丫頭,自己還沒我大呢。”
石堅再也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吃過飯,紅鳶又搶在老嫗前面收拾東西,老嫗更加開心,等到紅鳶收拾完,老嫗將她喊到房裡說話,過了一會兒,她走出來。石堅看到她臉上緋紅,一片羞色,可眼神裡帶著盈盈笑意。她看到石堅在寫字。此時季氣快進入梅天,天氣開始燥熱起來,石堅身體不好,此時額角有了一絲汗水,她連忙拿來扇子給他扇涼。
石堅看著她問道:“奶奶將你喊到房裡說了什麼?”
紅鳶聽他問這個問題,臉上又是一紅,說道:“我偏不告訴你。”
石堅看到她這個神情,心中更加清楚,他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是不是奶奶要你做我老婆?”
紅鳶睜大眼睛說:“咦,你是怎麼知道的?”
“別忘了我是神童。”
“還神童呢,說話這麼粗魯,什麼老婆都好意思說。”紅鳶說到最後,臉上的紅雲都飛到頸子上了,聲音也低得如同蚊蚋。
“都是自家人,之乎者也,肉麻不肉麻?不過你要想清楚了,你比我大了八歲。”
聽到這話,紅鳶如同睛空中聽到一聲霹靂,她手上的扇子也掉在地上,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帶著哭腔說道:“小少爺是嫌棄奴婢?”
石堅撓撓頭,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擔心等到我長大成*人還早著,你等不及。”
按照大宋律法,女子到了十三歲就可以及笄,男子到了十五歲就可以成婚,所以李家才急吼吼地借李恒生日名義,選一房女婿,沒想到給石堅一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