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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社會不比我長大的社會,這個時候還沒有最低生活保障金,也沒有醫療保險更沒有慈善機構。像挽袖這樣的貧苦人家遇著了這些事也只能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我聽著她在裡面抽泣,心裡的酸澀之意更甚,我緩緩開口:「你娘親她……」
挽袖哭腔道:「我不敢回去,我怕看到她難受,我卻在一邊無能為力……我……我……」
我的心也跟著揪到一塊去,咬了咬牙,只恨自己現在也是沒錢沒勢的一個丫鬟,若是我一來闌珊還在安安分分做她的公主,那我定是能幫她的。但是此時……
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很久,地面的寒意向著我的全身傳遞,裡面還有挽袖的抽泣聲,於是夜更靜,風更涼。
我對挽袖說:「你只管放心,我定會救你出來,不僅要救你,也救你娘親。」
我站了起來,邁開了步子。我想到了一個人,不知道他會不會願意。
心中想好了要說什麼,等會見了他就可以直接說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弱弱求個花花
6、洗冤錄
祈軒的房還亮著燈,說明他還未就寢,我抬手敲了門,不久裡面便有了回應。
我推門進去,寢房裡面的書案後端坐著一位眉目如畫的男子,我看他時他方抬起眸,目光與我交匯。
「不好意思,這麼晚還來打擾。」
祈軒放下手裡的書卷,看向我,「怎了?」
我提步向前,在離他不遠處停下,「我想讓公子聽我講一個故事。」
他挑了眉看著我,「我不記得我說過我喜歡聽人講故事。」
「不會耽擱你太久。」我頓了頓,「若是你是因為不想見到我這張臉,你大可以背對著我聽。」
祈軒勾唇一笑,端起書案邊一盞茶淺淺抿了抿,「如此說來,無論如何你都是要讓我聽你的故事了?」
「也不是,我沒有勉強你的意思。」我乾咳了一聲,「不過,你能聽的話我就十分高興。」
看了沒甚反應的他一眼,我弱弱地開口,「茶這種東西提神,不大適合晚上喝。」
祈軒將手中的茶盞放下,「方才就有些犯困,若是不喝茶怎麼聽你講故事。」
我心裡一陣欣喜,向著他鞠了一躬,「多謝!」
「快說罷。」
我醞釀了一下情緒,將挽袖方才說的家事加了些感官和細節描述,變成了一個淒悽慘慘跌宕起伏的故事。想必普通人聽了定是會感動肺腑,為故事中的女主人公喊冤不已!
我那《巾幗不讓鬚眉》的小說不是白寫的,雖然我還沒拿到稿費,但是練就了一個編故事的技能也算是收穫了。
我的故事說完之後,祈軒微微蹙了眉頭,「莫要告訴我那故事之中的女子是你。」
我捏著拳頭在唇邊乾咳,「不是,我的境遇比她要好些。」
「所以?」
我醞釀了一下情緒,「我的故事還未說完,後來,那個女子為了替娘親治病,在十分糾結的情況下拿了一位貴公子的玉佩,但是卻因偷竊罪被官府捉了去,那官衙裡的狗官竟是貴公子門下的走狗,為討好那貴公子竟私自判了那女子的死刑!」
「說完了?」祈軒挑眉問。
我點頭,「說完了。」
祈軒微微勾起唇角,「難道後面不是還有人為那名女子求情來了?」
我黑線,說得那麼明顯想必他是知道自己就是故事裡面的貴公子了。我將計就計,「那不知公子認為那個求情的人能否成功救得那名苦命的女子。」
「玉佩即已找回,加之那女子有苦衷,替她求情的人又有三寸不爛之舌,自然是能救得出的。」
我一時激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