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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已穿了‘天鼎冰衣’,火道的勢力仍然難耐。記好了,先把本身的罡元真氣運起,進去之後不能開口說話,以免真罡渙散,隨著我左三右四的三步左轉,四步右彎!”
說完之後,她的長髮一掠,首先疾墜而下。
蔣少白口中應了聲:“孩兒遵命!”
也提了口真氣尾隨母親落向地穴。
就在他母子二人的身形才落進穴口,亂石堆裡一條碩長的入突然射至,也撲到了穴門,對著穴口冷冷一哼,極為陰沉的道:“瞞得過老夫嗎?改天要你服首貼耳!”
話未落音,但見他的身子一扭,鬼魅似的,忽然形跡不見,如同一陣清風,掠過亂石落荒而去。
卻說蔣少白墜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洩火道里,仗著雙目的眼神,約摸著母親的破風之聲,尾隨而前!
不到十來丈,身子的忽一頓,腳已踏到了實地,眼前光線略明,已可看出,乃是一道地穴,土色焦紅,毫無潮溼和跡象,同時一股炙膚的熱氣,令人難以忍耐,忙不迭貫足丹田真氣,振作精神,方才透得過氣來。
前面的哈薩公主高舉左臂,伸出了三個手指,向左連踏三步。
蔣少白心知是母親生恐自己忘了左三右四的步法,也緊接著向左連跨三步。
不知左三右四的拐了多少彎,迎面似乎已經於塞路。
哈薩公主忽然雙臂上舉,身子接著懸空而起,人成了上不著天下不沾地的姿式。這一式乃是輕功的極峰,內行稱為“凌虛飛渡”。
就在她似落之際,忽然一弓柳腰,身子成了平形,如同一道飛矢,認定看似無路的焦土上射去。
“嘶————”
原來,攔路的焦土壁上,有一僅容一人鑽進的尺五圓孔。
蔣少白心知這小孔就是外人不知的秘道,便不敢怠慢,如法泡製。
鑽過小孔,熱火突的一噴,比外穴更加難耐。
不速之處,一陣熊熊的火光,像是無數條火蛇的紅舌,亂吐亂繞,呼呼有聲。
就在那堆烈火的前面,端坐著一個白衣老人。
那老人背向而至,看不清面容,但見,一頭的白髮,隨火舌的噴吐,一陣陣亂飛亂撩。
哈薩公主指著道:“孩子!那就是你外公!”
蔣少白搶上一步,就待上前行禮。
蔣少白公主手臂一伸,早已搶上前去,攔著道:“使不得!”
蔣少白奇怪的道:“媽!孩兒……”
哈薩公主早探手掩住了他的嘴巴,低喝道:“忘了不能說話嗎?”
果然,蔣少白的口才開,便覺得火勢難當,熱力奇絕,聞言忙止住話音,學啞吧的手式,指指那白衣老人,又指指自己,最後作揖行禮。
哈薩公主搖頭道:“地火精英,裂石溶金,豈是你接近得的。況且你外公此時練功已近於坐化的階段,身外之事,半點不覺,何必冒險去行俗禮!你進入火穴,已超過了‘天鼎冰衣’的隔熱時限。快走!”
她說完,也不等蔣少白答話,指著頂上的圓孔,又道:“你自己出去吧!要在此護法,記好了,出穴的步法,恰好同進穴相反,乃是左四右三!走!”
果然,蔣少白此時已感到熱火攻心,透體如焚,通身的幹汗,一陣陣滲出,最後已覺得喉頭燥裂,眼角火燒,令人恨不得剝去一層皮。
哈薩公主已又一連聲的催促道:“白兒!你還不走!忘了你弟弟陷在仇家手裡,救人如救火嗎!”
蔣少白只好含淚道:“孩兒……”
“不準開口,走!”
哈薩公主拉著他的手順勢一提。
蔣少白也只好借式騰身而起,凌虛穿過了頂上的圓洞,照著左四右三的步法,真的出了地穴,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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