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我來幫你瞞天過海(第1/2 頁)
那枚玉珏乃是上等羊脂白玉,上面刻著的,正是一個江字。
隨意眉間一顫,暗了暗眼眸。
果真與江流有關。
見她的反應,炎樺有些不解,“你認得?”
隨意聞言撇開了視線,看向一旁,心下猶豫,不知如何回答。
思忖了片刻,方才挪回視線,開口道:“這玉珏可否暫且放在我這?”
炎樺聞言長眉一攏,略顯困惑,“為何?可是認出此物了?”
她輕挑眉目,遂又伸手拾起玉珏於眼前仔細端詳了一番,眯著眼眸做出一副思考狀,“確是有些眼熟,興許是在何處見過。只是現下卻記不得了,若是能將此物放在我這,興許能助我憶起罷。”
炎樺垂眸想了想,反正左右也無線索,今日會來找她,本就是束手無策之舉,索性就放在她這也未嘗不可。
遂頷了頷首,“那便如此吧。”
言罷,只見隨意的眉宇間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皎潔。
待炎樺離去,隨意也未即刻動身去尋江流對峙。而是靜待屋中,攢著手中的玉珏,指尖輕輕摩挲,盯賞了良久。
直到入夜,她方才起身,唇角微揚,從容不迫的走近了江流的房門。
站在門外,抬手輕敲了兩下。
沒多久,門便開了。
江流還未來得及問她為何過來,便先聽她開口。
隨意露出一許意味深長的笑,“先前我還奇怪你為何也出宮了,且與我落榻一家客棧,如今想來,真是緣分。”
此話一出,江流微微蹙眉,不由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不冷不熱道:“有事?”
“不請我進去說嗎?”
聞言,他猶豫了片刻,而後挪了挪身子側向一旁,示意其進來。
隨意見此大步跨進屋內。她的雙手背在身後,昂首挺胸頗有幾分氣勢,此時又著男裝,單看背影,倒是像極陽間的紈絝公子。
待門掩上,她方才開口,“江首領,今日可否丟了什麼東西?”
江流聞言不明所以,只皺了皺眉,寒聲道:“什麼?”
隨意轉身,直視著他,眼神裡閃過一絲銳氣,背在身後的拳忽得伸起一隻向前,擺於他的額前。
唇角微微勾起,與此同時,倏地張開手掌,只見一掛繩纏繞在她的指尖,而這掛繩下,便是一隻無暇的白玉。
在他的視線觸及玉珏的瞬間,眼底閃過一絲訝異與戾氣。伸手欲奪下時,卻被隨意敏捷躲過。
她收起了手,遂慢條斯理的將其玉珏收入袖中,不疾不徐的走近桌旁,撣了撣衣襬,方才坐下。
復抬眸對上江流盡是寒意的眼神,戲謔道:“你這麼瞪著我作甚?怪讓人傷心的。我記得某人不久前還說,我與他乃患難之交,可謂有些許情分。”
江流聞言忽地笑了起來,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說的在理。”
說罷便也坐在一側,抬手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見狀隨意也不再繞彎子,收起了笑意,沉聲問道:“所以你在宮中,拿的是何物?”
他亦收回了笑容,擺出一副慍怒的嘴臉,“怎麼?我若是不說,你便拿著我的玉令去告發我?”
聞言,隨意轉了轉眼眸,做出一副思考模樣,摸了摸下巴頷首道:“也未嘗不可。”
話音剛落,便見江流的臉色愈發的陰沉了。
他黯下了眼眸,並未接話。就這般沉寂了良晌,又聞隨意說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她站起了身,雙手覆在桌上,往前一點一點湊近了江流,二人相距不過寸許,便在此刻停下。
江流抬眸對上眼前之人的眼睛,只見她墨色的眸子裡浮上一抹堅定,肅穆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