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第2/4 頁)

都不足以讓我放棄她，或者傷害她。對我來說，她比生命還要 重要，我會做我力所能及的一切，來保護她、照顧她，只要是可能讓她不開心的事情，我統統不會做。&rdo;他望著她，深情滿滿，一字一句的回答。

&ldo;這一世很長，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的話？&rdo;

陳淑曼彷彿不為沈瑜的話所動，語氣甚至有些咄咄逼人，這讓sese有些著急，明明她很喜歡沈瑜的啊，為什麼這次見面，他們卻彷彿在針鋒相對？

&ldo;一 世很長我知道，有太多事情不在我的掌控之內，這我也知道，&rdo;他頓了頓，看著陳淑曼的眼神愈發深刻，聲音中也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ldo;就像我無法選擇我 的出身，不能左右父輩的一些決定，甚至是我自己心中所想，在某些時刻都必須做一些不得不的退讓。我不敢確定我的事業能永久一帆風順，不敢確定我們會不會在 忽然的某一天遭遇病魔或者苦難，然而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輩子唯一能讓我們分開的理由就是，死亡。我的人生有許多遺憾，而她可以將這一切都填補。&rdo;他偏 首看向sese，看到她眼中閃爍的晶瑩，指腹輕輕擦掉她眼角的濕潤，繼續說：&ldo;如果您選擇相信，那麼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您不相信，不管我說什麼都沒 有意義。不是嗎？&rdo;

眼淚同樣溢滿陳淑曼的眼眶，而她的嘴角卻泛起笑意，卻又有些苦澀，&ldo;今後日子很長，你們要好好照顧彼此。我累了，飄飄，推我回房間休息。&rdo;

sese和沈瑜起身，看著陳淑曼離開露臺，她忽然轉身抱住他，&ldo;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這些話。&rdo;

&ldo;感動嗎？&rdo;沈瑜問。

&ldo;嗯。&rdo;sese點頭。他卻繼續說：&ldo;感動就對了。&rdo;

sese佯怒手空握成拳頭捶他的胸口，沈瑜笑著拉開她的手臂，再度把她攬入懷中。

&ldo;可是，我覺得，你最近好像都不開心。&rdo;

&ldo;不開心的事情都過去了。&rdo;

她伏在他胸前，低聲呢喃：&ldo;我希望我可以幫你，而不是束手無策的什麼都做不了，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很沒用，只能分享你的快樂，而不能分擔你的煩惱。&rdo;

&ldo;以後不會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告訴你。&rdo;他長嘆，摟緊懷裡的人，感謝她能來到他身邊。今後他都不再是一個人，面對任何苦難他都不再會孤單。

這 一年來，陳淑曼安排的人一直在找，找那個三十年前在醫院抱走孩子的女人，她只記得女人的名字叫方敏。除此之外，她一無所知。因為當時她沒打算給自己留後 路，這個孩子她壓根不想回頭去找。懷上他壓根不是她所想，生下他已是迫不得已。在孩子出生之前，她一直在打聽當地的福利院，還曾旁敲側擊的問護士是否有人 願意收養。

方敏當時照顧著和她同一個病房的另一位產婦，懷的是一對雙胞胎。她們在同一日被推入產房，她生下兒子，而那個產婦生下一對雙胞胎女兒。

生孩子彷彿從鬼門關走了一圈，懷孕時，她就不曾對孩子的出世有一絲一毫的期待，生孩子的過程又是那樣的痛苦與折磨，當方敏在產房外向提出收養時，她唯一的感覺就是如釋重負。讓孩子在一個完整的家庭長大，也許是她能為孩子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最 初那幾年，她阻止自己去想曾經拋下孩子的事實，強迫自己不後悔。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夜夜被折磨的不能安眠，一次次的想孩子是否健康、是否快樂，如果可 以，她希望他一輩子都不知道曾經被拋棄。每一年他生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