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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座上賓客。論壇結束後，齊老特意留下沈瑜一起喝茶。

齊老因為知道&ldo;沈瑜和楊柳的事&rdo;，所以特地留了楊柳陪著。

從那晚&ldo;攤牌&rdo;之後，沈瑜和她沒有在私人場合見過面，公眾場合也只是打照面，他根本不主動和她打招呼。而楊柳看到他，表情總會有些不自然，假笑的太明顯一定會被看出是裝的。

&ldo;你們兩個不要在我面前裝不熟了，網上那麼大的照片，我就算是老眼昏花也看得很清楚。&rdo;齊老飲著茶，一邊樂呵呵的說，紅光滿面的樣子。

沈瑜看向楊柳，她始終沉默著一言不發，因為齊老的這番話，她看起來更加緊張，目光直直望著他，那其中他讀到了&ldo;害怕&rdo;，還有祈求。

沈瑜莞爾，放下杯子說：&ldo;齊老誤會了，我和楊小姐沒什麼。&rdo;

&ldo;是嗎？是我誤會了？&rdo;齊老說著，又偏首看向另一邊的楊柳。

&ldo;其實我已經有了女朋友，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向齊老介紹。本以為那些只是空穴來風的傳聞，沒想到連齊老都誤會了。想來，我是得花心思向我女朋友解釋一下。&rdo;

&ldo;她也誤會了？&rdo;

沈瑜笑，神情溫柔極了，似水一般，&ldo;是啊，但是她相信我，所以我也沒有解釋。不過我想，有些解釋還是有必要的。&rdo;

齊老贊同的點頭。以他來看，沈瑜不像是說謊，若不是真的有那樣一個掛在心上的人，他怎麼會有那樣溫柔似水的神情，手指摩挲著杯子，望著飄起的茶葉都可以陷入沉思，一定是在想著吧。

&ldo;是個什麼樣的姑娘？我倒是有些好奇了。&rdo;

沈瑜抿唇笑著，甚至有這一絲從未有過的驕傲神色，&ldo;很好很適合我的人，改日有機會介紹給齊老認識。&rdo;

齊老忽然一本正經的說：&ldo;就這麼說定了，不要以為我年紀大記性不好就隨便敷衍我，我可是記的很清楚。&rdo;

&ldo;一定。&rdo;

沈瑜離開時，恰好與趕來的齊兆林走對面，沈瑜禮貌的點頭打招呼，腳步並未有停留。擦肩而過後，齊兆林停了停步子，回身打量了沈瑜闊步離開的背影。當他推開門，一個瓷杯迎面砸來，砸在他身上，而後落地成碎片。

沈瑜先回到公司，又獨自驅車離開。在國道公路的輔道旁，停在一輛打著雙閃燈的車後面。

很快，前面那輛車的人便拿著一個紙袋，快步上了他的車，並將紙袋交給他。

那人膚色很黑，一看就是經過長期的風吹日曬，身材高大、聲音粗噶，言語卻很清晰流利。他說：&ldo;根據當年醫院記錄檔案入手查下去，同年同月出生、名叫何晴的全國有四個人。我已經找到了其中三個，但是很可惜她們都不是你要找的，她們更沒有去過遼陽這家醫院。&rdo;

&ldo;第四個呢？&rdo;

&ldo;第 四個何晴老家湖南湘潭，18歲獨自闖蕩北京，在酒吧駐過唱，做過平面模特，很可惜一直沒什麼名氣。但是，&rdo;那人有些猶豫說，&ldo;很抱歉沈先生，到87年為 止，我們再也找不到任何和她相關的資訊，如果她還活著，我們不會找不到她。我也到她老家去過，據附近街坊說，她的父母十年前先後去世了，也沒有其他的親戚 朋友，也就是說，他們也找不到她。&rdo;

沈瑜問：&ldo;你的意思是，她也去世了？&rdo;

&ldo;這個……我不敢妄言。&rdo;

&ldo;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