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1/2 頁)
「兀那漢子,你昨日事今朝犯了,還不束手就擒,隨我去見官。」
陸謙生生的被唬了一跳,手下意識的就去提刀,直以為官差圍了上來。可定眼一瞧,哪裡有一個公人,儘是些地痞,當頭的兩個勁衣漢子,惡言怒眉,提刀拎棒。
「你們是哪來兒鳥人?」
陸謙如同喝湯撈出了一隻蒼蠅來,但並沒有怒不可遏,而是還生出一分哭笑不得。
因為眼前的這波痞子即便是再多出一倍人來,對他也沒什麼威脅。一『眼』看去,全是灰白。
壯漢甲是兩個勁衣男中的一個,手提一支哨棒,橫指陸謙,怒喝道:「好你個賊囚,被尋上門來了還不知罪。待我拿了你,送到衙門裡,自有苦頭於你吃。」
說著一拎哨棒就披頭向陸謙打來。
陸謙本是想再詢問他們一句是什麼人,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了。
腿腳猛的一彈,整個人一躍七八尺高,騰空而起,手中朴刀順勢向下一劈,就彷彿一輪彎月,寒光照人。
壯漢甲的一棍來勢洶洶,卻並沒有打的桌椅粉碎,而只是讓桌面上的盆碗杯盞變得粉身碎骨。他整個人還如個秤砣一樣噗通倒地,瞬間汩汩的血水就從被劈開的頭顱上流出來,與剛剛灑落的酒水湯汁混在一塊。
酒店內一瞬間熄了聲音,一干地痞也好,酒店的掌櫃客人也罷,全都呆了。不敢想,自己今日竟然見得如此禍事。
陸謙出手真真狠辣。
店內眾人皆呆,陸謙卻不會停手。既然動了手,那麼殺將開就是。他對自己的小命緊張的很,不會讓一絲兒威脅在他眼皮底下生出。或許也真的有些反應過敏。
這段日子他行走江湖,雖然連做命案,可拜這個時代的限制,卻是一路平安。從來就沒被人叫喝過要拿他見官。
他一次次的告誡自己要小心謹慎,實際上膽子卻已經很大了。
他向前幾個大步,瞬間就躍到了一干地痞面前。
刁漢乙與另一勁裝男大驚,陸謙一擊而斬了他們中最強者,殺他們又做何難?
兩人趕緊起刀棍,但失了先機的二人如何招架得過陸謙的朴刀,何況他們本身就遠遜陸謙。
只看陸謙手中的朴刀一閃,橫切在了一個刁漢乙的脖子上……鮮血有如噴泉一樣飆出,噴射在另一個勁裝男的臉上,將他的眼睛都糊成了鮮紅色。
趁著他雙眼不能視物的一瞬間,陸謙的朴刀輕鬆地捅進了他的胸口,直抵心臟……
一出手就乾淨利落,以電閃雷霆之勢擊殺三人,一干地痞瞬間崩潰。陸謙不去追殺這等雜兵,徑直走到店掌櫃身前喝問道:「這些是哪兒來的鳥人?敢尋某家的麻煩?」
陸謙手執朴刀,刀口上還淋淋流著血,唬得那掌櫃的當場腿就軟了。連忙告饒道:「不敢欺瞞好漢,那當頭的漢子是縣中西門大官人的徒弟,喚作淨街虎駱挺。小的實不知道他因何來尋好漢的晦氣……」
平白無故的,店裡生出了人命官司,這番晦氣臨頭,掌櫃的虧大了。
「某不曾招惹他麻煩,這鳥廝竟卻先來招惹老子……」
陸謙提起掌櫃的已經包好的酒肉饅頭,扔下一角銀子,拎著朴刀取馬闖出了酒店。
陽穀東城門自有守門的官差兵丁,此刻已經問詢來到。朴刀亂舞,瞬時砍殺了人,闖將出去。但卻躲在城外一樹林,不曾走遠。他並不曾招惹西門慶,雖然心中對西門慶這廝也無好感,可普天之下如這般的人多的不可計數。陸謙此次南下僅僅是要結識一下武大,好將來更好的籠絡武松,順道瞧一眼潘美眉,結果這廝的手下卻先來招惹他,這等恨不立時了結了,還需等上十年八載不曾?
第20章 非殺不可!
東城門出了這等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