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第1/2 頁)

下午，天子宣召，太保親率王室大軍，配合秦國，出擊鄭國，虢叔為監軍！

次日平明，鼓罷三通，南陣上姬塵當先出馬，上手趙成，下手活寶，三匹馬一字擺開。對陣祭轂亦部兵出戰。祭轂帶傷出征，仍是盔明甲亮，姬塵在門旗下暗暗稱奇，出馬問曰：&ldo;鄭國逆命之國，王室特來問罪，公何屢次出兵抗之？&rdo;祭轂厲聲曰：&ldo;汝等急早退師，猶存舊好；若執迷不悟，吾驅京邑之兵，殺汝片甲不回，那時悔之晚矣。&rdo;

趙成聞言大怒，挺槍出馬，望祭轂刺來，戰到七十餘合，不分勝敗。忽鄭國大軍陣中嗚金收兵，原來中軍令旗官看見鄭國鐵騎在側翼展開，怕被合圍，故此鳴金收軍。

卻說是夜祭轂回歸營中，只是悶悶不悅，無計可施。

案頭放著姬忽的數十道催促進兵的命令，這時一個小校揣知進言，&ldo;將軍悶悶不樂，豈非為無計破王室和秦國大軍耶？&rdo;祭轂驚問，&ldo;汝今有何妙計來獻？&rdo;小校頓首進曰：&ldo;依臣愚計，只可遣人往秦國和洛陽行反間之計，管教姬塵無家可歸。&rdo;祭轂喜曰：&ldo;此計固妙，但恐無人可行。&rdo;小校又曰：&ldo;此行須得將軍親去，事必萬全&rdo;

祭轂遂星夜來到王室大軍營地。

祭轂來到，先賂其左右，引見了虢叔旁邊的幕府，送了他黃金、錦緞。幕府本是小人，貪其厚利，便喜不自勝。問祭轂曰：&ldo;大人但有所教，焉敢不從。&rdo;祭轂道，&ldo;吾主極知大人寵幸於虢叔，言無不從，故使布此誠意。河東、中原，原無大仇，所以興兵，不過欲來講和。奈有姬塵，恃其勇悍，專耀兵威，遂使兩國和好不成。且彼戰不利，則禍移河東；彼戰一勝，則阻兵而驕，姬塵必大加寵幸，於大人之遇，未免少衰矣。我主是以願乞大人一言，疏之天子，則彼必勒兵而回。那時卻與大人定其和議，使河東、中原，永為兄弟之國，則大人之寵益固，不讓他人得專其美也。願乞大人裁之。&rdo;

幕府既受了他許多東西，又聽見他這番言語，遂有攘功妒能之心，曰：&ldo;大人放心，下官自有妙計，管教除了姬塵&rdo;將祭轂款待，潛地送回。幕府自思：&ldo;得了鄭國許多禮物，若不除姬塵，他日功成，反讓他得專其美&rdo;於是將些金銀，日夜布賣謠言，說姬塵受了鄭國金珠，約與反兵助鄭，同剿秦兵，待功既成，便與秦國同分其地。此言一時傳播。卻又秘密通訊，戒鄭國切勿交戰，但須逗留十日半月，管教成功。

姬忽得此訊息，大喜，問身邊的近侍道：&ldo;此事可信否？&rdo;

虢叔幕府小人，只知食祿固寵，又且忌妒姬塵，此事可信無疑。君上只須傳諭各營，堅壁勿戰，俾遂得就中取事，疏間姬塵與周天子。伺彼有隙，然後臣奉片言詔諭，管教山後軍馬，人吾彀中。&rdo;姬忽擊節稱善。乃下令戒諭軍中，各宜堅壁，勿與交戰；若其請戰，但只聽之而已。此令既下，各營果是堅壁不出。周天子見此猶豫，每日只促姬塵出陣。姬塵奉令整軍，日出討戰，奈何鄭國人馬，只是不出，姬塵無計可施。又且謠言紛壇，說是姬塵得鄭金珠，羈縻欲叛。姬塵愈慌，每日只是督軍索戰，鄭國半分不理，故每日只是空回。

幕府連夜入見虢叔，說姬塵受鄭國金珠，要舉眾降敵。虢叔大驚曰：&ldo;何以得知？&rdo;遂曰：&ldo;此事臣知已久，往年鄭國舉國通緝，姬塵逃入我洛陽之地，臣以國家用人之秋，未敢輒奏；今彼稽延不進，與鄭國大軍為觀望之計。此反情已露，中外皆知，流言四起，萬姓倉皇，非獨臣一人知也。&rdo;虢叔信其言，因問幕府拿姬塵之計。幕府道：&ldo;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