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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rdo;

&ldo;你幾年前就已經被於本心喚醒了。可是這些年你一直都沒來找過我。&rdo;

&ldo;……&rdo;天澤的目光緩緩轉向不遠處，那裡是於本心站立的地方。

&ldo;你的身世是嚴格對外保密的。就連橘井堂當年那些為月鳴再造身體的人都不知情。而我甦醒之後，也並不確定你是否還活著。&rdo;

&ldo;這並不是你不來找我的真正理由。&rdo;

那伽提出異議，&ldo;想要知道我的下落，只需要調查一下當年的車禍檔案就可以。&rdo;

&ldo;你說得沒錯。&rdo;天澤並不否認：&ldo;我不來找你的真正理由，是我的確沒準備再與你相認。&rdo;

&ldo;……也難怪，畢竟從一開始你就不希望自己的血脈繼續存在。&rdo;

儘管沒抱什麼奢望，可那伽還是溢位了一個苦笑：&ldo;我都快三十了，突然一口氣蹦出來兩個爹，接著又說&l;對不起我們不想認你&r;‐‐玩人呢這不是？&rdo;

&ldo;我原以為，沒有我們也許你會活得更好。&rdo;

天澤又是一聲似笑非笑：&ldo;不過有些事似乎是命運註定。無論拐多大的彎，最終都會回到軌道上來。&rdo;

&ldo;你在軌道上發現了我，所以才決定要把我重新撿回來？&rdo;

&ldo;隨你怎麼想。&rdo;

分明聽見了令人失望的答案，可那伽卻笑了起來：&ldo;你真是個不會說話的老頭。沒遺傳到這點，我覺得還挺好的。&rdo;

&ldo;……臭小子。&rdo;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安靜了片刻，彷彿品嘗著此刻難得的默契。

&ldo;差不多該走了。&rdo;天澤看了一眼站在病房前的於本心。

&ldo;再等一等！&rdo;

那伽趕緊將他叫住：&ldo;我突然又想起了幾個非常重要的問題。&rdo;

‐‐

&ldo;小明！&rdo;

聽見聲音的明若星扭頭去看，發現那伽已經離開了壺天。此刻正與天澤一起站在於本心的身旁。

算起來，這還是鬼船事件之後，那伽和於本心的第一次見面。

擔心那伽會覺得尷尬，於是明若星也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攬住了那伽的胳膊。

而他們的對面，天澤似乎也正在與於本心輕聲訴說著什麼，於本心則微微點頭作為回應。

看著這個一點兒也不像是自己父輩的年輕人，向來皮厚老道的那伽想了半天，才從嗓子眼裡憋出了一聲略帶傻氣的問候：

&ldo;……好久不見。&rdo;

&ldo;是啊。&rdo;

於本心笑了笑，與天澤一起看著他。

‐‐

天澤陪著於本心回家了。至於吳家父母和明若辰，儘管彼此互不理睬，卻同樣堅持要留在病房外面守候。

考慮到還要再去一趟亞安局，明若星與那伽也起身告辭。

&ldo;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休息。&rdo;離開急救中心回到車上，在發動車輛之前，那伽首先徵求明若星的意見。

&ldo;我不累。你管你開車，我要給爸媽報個平安。&rdo;

明若星從口袋裡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