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5 頁)
死,也必奪門闖出,此刻卻是空無一物!”
洞中燃著的火漸次熄滅,冒出陣陣灰煙,待得火盡煙杳,這個霞光洞,依然如昔,除了給煙火薰得灰黑之外,別無所見。
待過得一個時辰,天色已黑,玉兔東昇,一輪皎月,斜掛天邊,把大地照得一片明亮,而霞光洞中已再無餘煙冒出,似是火已全熄了。
耿仲謀試向洞中探一探頭,敞聲高笑道:“郎君兄臺,這一番,小弟該可進入洞啦!”
那笑意,棄滿諷意,玉簫郎君一陣尷尬,點頭道:“小弟也不過為大夥安全起見,耿兄臺何必取笑!”
語未落口,耿仲謀已大踏步進去了。
哪料到,耿仲謀跨進洞中,不過十步之內,在洞外正待跟著而入的人,已然聽到他聲聲慘叫傳了出來。
一夥人心中大驚,急急撒步回身,退出洞外,才退出,已見一團黑影,疾如離弦之矢,斗然射到外邊來。
眾人拿眼一看,此人竟是進入洞中的耿仲謀,但見他一闖出洞外,不聲不響,推金山倒玉柱,一徑兒往地躺下,手腳抽搐,臉色火紅,已然奄奄一息了。
冷霜、邊強一見大驚,急忙上前看覷,同時顫聲哀呼:“大師哥,大師哥,你,你怎麼啦!”
兩人同時舉手向倒臥地上的耿仲謀一撫摸,只覺得耿仲謀身上,熱如火烤,撫之手燙,不由大駭失色起來。
冷霜淚下如雨,哽咽對邊強道:“邊三弟,你瞧大哥是給什麼毒物所傷!”
邊強搖搖頭,也自墜淚,偶抬淚眼,但見玉簫郎君夫婦也已走近前來看覷。
玉簫郎君兩眸緊盯,看得十分留神,邊強泣問道:“郎君兄臺,你看大哥的傷怎樣,會有不測虞麼?”
玉簫郎君沒有做聲,俯身蹲下,又細看了好半晌,舉手按了按耿仲謀脈搏,才道:“耿兄臺的傷,似為天火裡獨產的一種奇蟲所傷,此蟲本出雪嶺吉特拉山之間那片天火,看來這兒也有這些滑皮畜牲了。”
冷霜與邊強同聲驚問道:“什麼奇蟲?”
玉簫郎君道:“玄玄子,兩位可曾聽過?”
玄玄子?冷、邊兩人的確聞所來聞,又齊齊顫聲問道:“郎君兄臺可有妙藥,以治此症!”
玉簫郎君心下想道:“耿仲謀此人似已悔改前非,言行已全與前不同,如是幡然醒悟,也不失武林豪傑,怎可任令橫死!”
想著,想著,口裡應道:“暫時延續耿兄性命,再行設法,在下倒有計較,若要根治傷殘,則必須有賴紫府宮的妙藥了!”
他不過故意這般說,其實治療玄玄子所傷,正是有賴耿仲謀自己的親姊姊耿瑩兒那純陰大法,實非紫府門技業。
在玉簫郎君的心意,不外想藉治耿仲謀這番意外受傷,替他師徒和解。
他心意,冷、邊二人哪裡知道,一聽,不由吃了一驚道:“郎君兄臺,你說什麼,大哥的傷殘要唐古老兒來醫治,唉,若是如此,耿大哥準沒命了。”
語畢,兩人不禁傷心得淚涕交泗起來。
玉簫郎君皺皺眉,伸手往那隻皮囊中一探,又拿出一枚小小的冰草來,叫道:“冷二哥,你且把這枚東西搗碎,給耿兄灌下,頃刻他便會醒轉過來。”
冷霜接過那枚小冰草,便即搗碎,撬開耿仲謀的嘴巴,便給灌下。
此時,又聽玉簫郎君喃喃道:“要不是他早服過我的冰草,能活到現在?須知一經玄玄子此物咬著,立刻血脈枯涸而死。”
冷霜越聽越驚心,又是顫聲問道:“郎君兄臺,你的妙藥,雖不能根治大哥的傷,但能支撐多久。”
玉簫郎君道:“大抵在四十個時辰之內,可保無虞,不過逾越此一期限,則又要再服那冰草了。”
邊強更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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