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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配一條青底桂樹紋灑金裙,恰與鞦韆邊上的桂樹相合。頭髮?並沒盤起來,反倒特意留了幾縷,首飾也?拆了幾件,遠遠的瞧著,和在閨中時,也?沒什麼?差別。
柳承徽與白奉儀將貼身宮女留在園子外,才?跟著引路的宮人往裡走。
瞧見裴良玉盪鞦韆的模樣,柳承徽忽然停下腳步,臉上微微繃著,連手裡的帕子都捏緊了。好在她過來前,仔細上了妝,也?敷了粉,加之本就面板白皙,倒不?能讓人知道臉色如何。
白奉儀走在她後頭,冷不?丁見她停下,也?往那邊看了一眼:“若不?是知道那是太子妃,妾還要以為是哪家進宮來玩的閨秀了,柳承徽覺得呢?”
“是、是啊,”柳承徽道,“遠遠地瞧見,還以為太子妃殿下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人物?。”
引路的宮人聞言看了兩人一眼,沒搭話:“請承徽與奉儀往這邊走。”
等那宮人轉過身,白氏的嘴角微微往下一撇,又立刻恢復了得體的笑。
“妾拜見太子妃殿下。”
“起吧,”裴良玉見兩人走近,便已停下了鞦韆,隨手指了指一旁的小几,便叫兩人坐了。
裴良玉坐在鞦韆上,身姿威儀,比起在長平殿中也?不?差,稍稍打量了幾眼兩人,便察覺到柳氏今日不?知為何有些魂不?守舍。
至於白氏,有幾日不?見,她身上的衣裳料子雖還是好東西,顏色也?鮮亮,卻已經是去年時興的花樣。想來是今年三司按例送去的衣料,她實在瞧不?上眼,便只?用了去年的應付。
“謝殿下。”
兩人行禮後,柳氏居左,白氏居右,分在兩邊坐了。宮人們又捧了茶來。
白奉儀從前跟著惠平,也?是見識過好東西的,一上手,便道:“這是蘇州官窯的天青瓷?”
裴良玉看了一眼,隨意點了點頭。
白奉儀笑道:“到底是殿下大度,這樣的天青瓷,也?捨得拿出來與我們使。”
“不?過都是用的物?件,白放著有什麼?意思,”裴良玉問,“今兒怎麼?過來了?”
白奉儀看了一眼柳承徽,見她沒開口,便道:“重?陽那日原就該來,聽說殿下忙著,妾等就沒過來打擾,故而拖到今日才?來,還望殿下恕妾等怠慢之罪。”
“本就沒什麼?罪過,又何談恕罪,”裴良玉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隨意問,“這些日子,三司都忙著,沒怠慢你們吧。”
白奉儀面上神?色一僵,強笑道:“三司的月例都是按時發?到的。”
柳承徽這才?開口:“妾殿中也?是,三司很是用心,並沒疏漏。”
裴良玉點了點頭:“那就好,日後三司若有什麼?疏漏,你們也?別瞞著,早些同本宮說,本宮定秉公處置。”
兩人一齊道:“妾謹記。”
裴良玉眼睛轉了一圈,落在白奉儀身上片刻,才?道:“眼看就是十月,本宮已吩咐了三司,早些將冬日的衣裳制好,待過幾日,掌縫應當就要上門,你們若有什麼?要求,回?去好生想一想,到時同她說就是。”
白氏趕忙問:“奴婢可?能自己出料子?”
裴良玉沒答,只?看了青羅一眼。
青羅忙道:“白奉儀若要用自己的料子,屆時一併交給掌縫就是,今年沒用過的料子,三司會核算後再交還於您。”
“妾明白了,”雖說是青羅答的,但白奉儀仍是看著裴良玉道的謝。
白奉儀面上做出猶豫,方問:“妾有些日子沒見過皇孫與郡主?了,斗膽問一問太子妃,兩位小殿下可?好?”
裴良玉道:“自然都好。”
“如此,妾就放心了,”見裴良玉不?肯多說,白奉儀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