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5 頁)
不像裴夜的積極、固執己見。
裴月就像個娃娃一樣需要人細心照顧;而裴夜不用,相反的,想照顧她的人會反變成她的累贅。她們兩個幾乎是完全相反的兩種性格,為什麼剛什始看見她時,他會分不清楚她們兩個人?
難道他眼睛的暫時失明,是為了讓他摒除外貌的相似,認真的去面對一這件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對這項事實的認知作何感想,只知道自己並不如想象中的沮喪,在知道她不可能也不會是裴月之後,有的也只是短暫的失落,之後便是她在照顧他的這段期間帶給他的衝擊。
她強迫人的壞脾氣、自以為是的頑固,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照顧所帶給他的麻煩——原來摒除當初對立的關係之後,他和她也能處得這麼融洽……
融洽?冷玦不自覺地皺了眉頭,他並不想接受這個形容詞背後所代表的意義,所以,拒絕深想。
她只不過是為了還欠他的人情而且,他這麼告訴自己。
“你進去裡面,我把浴帶拉上,你把脫下來的衣服遞給我,這樣可以嗎?”這是她最後的讓步,也是一種以退為進的妥協方式。
冷玦點頭同意,任她牽領他走進淋浴的地方“。
裴夜則拉上浴簾在外頭等著他的衣服,不一會兒,浴簾內的人探出手交出衣物。她則遞整間浴室熱氣氛氛。
突然,砰的一聲,浴簾後發出偌大聲響。
“冷玦!?‘
“別進來!”
裴夜緊張的驚呼和冷玦的阻止同時出口。
“發生什麼事?”
“沒事。”冷玦坐在地上氣惱地徒手摸著地板。該死!他竟然會在浴室裡跌倒!
“你是不是摔倒了?”隔著水聲,裴夜只得拉著嗓子喊。“還好嗎?”
“我說過沒事!”
他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顏面盡失,一個瞎子果然什麼都不能做!該死!他懊惱地伸手觸深地板,那塊該死的肥皂滑到哪裡去了?
站在外面的她只聽見水從蓮蓬頭流出來。落到地板的聲音,不曉得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明知道在一間小小的浴室是絕不會有什麼危險,但一顆心就是會忍不住東想西想,什麼叫緊張,她終於是體會到了。
就是此刻的這種心情,讓她對他的警告恍若未聞,她要地拉開洛帝,果然看見他坐在地上,摸索尋找那一塊在他左手邊不遠處的肥皂。
冷玦懊惱的停下動作,他眼睛是瞎了,但耳朵可沒聾,當然聽見她拉開洛帝的聲音。
“看到了吧?”他自嘲。“想不到我冷玦也會有今天。”被人稱呼是死神的他也會有今天,即使是暫時性的,也是刺殺他強烈自尊心的利刃。
他的嘲諷完全進不去裴夜的耳朵,她只擔心他這一跌會讓縫合的傷口裂開。
“有沒有壓到傷口?”跪坐在他面前,不顧被熱水淋溼一身,也忘了眼前的男人全然赤裸的情況,她只顧著要檢查他的傷勢。她雙手搭在他肩上,視線掃視他身上的每一道傷。“有沒有感覺哪裡痛?”
就算是瞎子,藉由觸感也能測猜出彼此間的距離,還有那一隻手在自己身上所起的強烈反應。他記得自己全身裸露,但她似乎忘了這一點。
一滴毒藥,滴在一個水池裡的濃度和滴在一小杯水裡的濃度迅然不同;相同的道理,在熱氣氛紅的小小斗室中,一滴點的曖昧就足以發揮強大的威力。
來不及約束自己、拉回自制力,在感覺到自己正吻著她的時候,他已經將她緊緊籍制在懷裡,口與舌貪心的吸取她唇內所有的甜美甘液,即使是感覺到她的驚慌。
十年來,他不碰任河女人的嘴,因為除了裴月以外,其他女人的唇對他而言都很髒,會讓他想吐!
換句話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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