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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有好幾處青紫,甚至有的地方已經擦出了血痕。
她看出他臉色陰沉來,安撫道:「這點傷沒關係啊,在部隊的時候這都不叫傷,而且從小到大跟著老爸訓練不也一直這樣的嘛,我都習慣了。」
他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沉默著給她上藥,看著她身上的傷口感覺自己的心都被人揪住。
儘管她曾經是個軍人,就像她說的,這點小傷根本不算傷,連她自己都不會在乎,但他看到後還是會心疼,畢竟是他的女人,是他放在心尖上愛了二十五年的女人。
季蒔魚被他抱在懷裡,他正儘量放輕動作給她上藥,她自己卻不老實起來。
她的手指又開始在他的後頸摩挲,緩慢地廝磨,故意挑逗,然後嘻嘻笑著去吻他,咬著他的薄唇含含糊糊地對他說:「哥你笑笑嘛,別生氣呀!」
他其實根本沒有生氣,他當然知道她喜歡演戲就會盡力做好她該做每一步,他理解,也不會幹涉,但只是心疼而已。
「別鬧。」他無奈地低呵,因為手上沾滿了藥水,只能用胳膊去碰她讓她消停。
「嗯?」她歪了頭對他俏皮地眨眼,尾巴已經牢牢地纏在了他的身上。
葉虞久:「……」
季蒔魚雙手去捧他的臉,嘴裡不斷地輕輕柔柔地喊他「哥」,溫順乖巧得不像話,「笑笑嘛。」
他冷峻明晰的五官在客廳那盞大吊燈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冷硬,濃長的睫毛微垂著,偶爾輕輕地扇動幾下,幽深暗沉的眼眸認真專注地盯著她的傷口,用掌心揉搓幫她塗抹藥水。
她不甘心,將偏涼的雙手放在他的臉上,柔軟的唇瓣貼到他輕抿的唇上,而後探入,汲取著他的氣息,卻一點技巧都沒有。
他心裡嘆氣,本來不想動她的,可這個崽子一直撩撥勾引他,他再好的定力在她這裡也是負的,葉虞久按住她的後腦,把主動權奪回來,不多一會兒她的臉頰便浮現出紅暈,全身似乎都泛起淡淡的粉紅色,教他忍不住一口咬上去。
葉虞久抱她起身向臥室走去,卻在半路意外地結合成一體,那一刻她突然在他耳邊發出一聲呻/吟,嬌/媚的聲音伴著她無規律地收縮刺激得差點就讓他棄械投降。
「魚兒乖,等下全都給你,嗯?」他偏頭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說。
……
最後到底是顧忌著她的身子,葉虞久要了她一次就再捨不得動她了。
因為……新傷舊傷加在一起,讓她的身體看起來更是傷痕累累。
他給她洗了澡後把擱在客廳的藥水過來,摟過她開始熟練地幫她一處處地擦拭傷口,她剛剛說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是了,除了她在部隊那五年,其他時候都是他幫她上藥。
他先將藥水倒在自己的手掌心,然後再覆到她的傷口上給她輕輕地拍打揉勻,輕柔小心地觸碰著她的肌膚,生怕弄疼她。
「哥你不是心疼我嘛嘻嘻,你看你看,」她舉起被他抓得有幾處青紫的胳膊,「這可是你剛才親自整的呢,有你這樣心疼人的嗎?對人家一點都不溫柔。」
葉虞久睨了她一眼,「我要是對你不溫柔你現在還在對我求饒。」
季蒔魚想到前幾次她被他折騰地好言軟語地說一些他喜歡的……不禁結舌,嬌哼一聲就懶懶地靠在了他的懷裡不再說話,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抹來抹去。
他溫暖的手掌混合著清涼的藥水覆在她的身上,他的輕揉像是給她按摩,這種感覺讓她很舒服,身體的疲累也舒緩了不少,漸漸地,她就這樣靠在他的身上睡了過去。
等他幫她把藥塗抹的差不多時,視線才從她的傷口處轉移,偏了頭看向她的臉,結果發現她睡的正香,呼吸清淺又均勻。
葉虞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