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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跑出了院子。
房裡兩人也沒有顧得上她的,蕭娓安拍拍沈悸北,將他人扶到床上坐好,「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那人眉間縈繞著淡淡的關心,明明沒有,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認了,「嗯,頭有些暈。」
「怎麼會暈」
「可是今日藥喝的晚了?」
「可能吧。」
沈悸北靠在蕭娓安懷裡,一隻手抓著她胸口處的衣服。
眼見這件衣服也要出現褶皺,蕭娓安輕輕推了人一下,「那你到床上去休息會兒。」
「不去。」
他說話間將任性兩字學了個十成十。
也幸好他平時都很任性,並不只這時候任性。
蕭娓安柔著聲音,「還是休息會兒吧,你身子弱,再不休息,怕是得過個十天半月再上早朝了。」
若非沈悸北是她的夫君,換了別人,便是身子弱也不可能給這麼久的假。
聽了這話,沈悸北有些不情不願的脫了鞋子爬到床上,然一隻手還是抓著蕭娓安。
就好像,放開了她的衣角,就是連帶著把她人也放開了似的。
「那我躺著,你也不許走。」
人啊,對他好一點,就很容易飄。
今天蕭娓安難得和顏悅色了些,他就開始理所當然的要求。
「嗯。」
蕭娓安輕輕應了。
沈悸北放下心來,墨黑柔順的長髮披下,有兩道被劃到胸前,他緊張的時候就會抓著它們。
雖然蕭娓安答應了留下來,卻並沒有選擇坐在床邊,而是跑去了那張和床隔了個簾子的軟塌,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對方的身影。
沈悸北躺在床上開始無病□□,「娓安,我頭疼,娓安,我身體不舒服,你別離我那麼遠,娓安,我看不清你了。」
蕭娓安不為所動,認真的靠在軟塌上看起書來。
她看書一直比較認真,除了很大或很雜亂的聲音外,她都能摒除。
所以直到太陽升到頭頂,午飯時分,她才放下書。
一放下書,就看見沈悸北坐在身邊,正瞪著一雙桃花眼看她。
「怎麼從床上下來了?」
蕭娓安在軟塌上揉了揉手臂,問。
沈悸北見她手臂痠痛伸展不開的模樣,抿了抿唇,將她一隻手臂搶過來,然後動作粗魯力道輕柔的替她揉著。
嘴裡抱怨,「還不是你,看個書都跑這麼遠。」
蕭娓安想了想,還是要與他解釋,「我喜歡靠著點看書。」
「那你不能靠著床看嗎!」沈悸北又瞪了她一眼,那水一樣的眼睛,看的蕭娓安心癢癢的。
她只笑了笑不回答,沈悸北有些生氣,氣呼呼的別過臉,片刻又轉回來,恨恨的給人按了兩下手。
許是知道,便是生氣,也沒有人再去哄他。
午膳是白苑準備,她還算平和,準備的十道菜裡有兩個是沈悸北平時愛吃的。
若是換成青竹備菜的時候,那就是一水兒的蕭娓安愛吃的,就根本沒機會見沈悸北鍾愛的。
關於這個沈悸北曾經也發過火生過氣,換來的卻是兩人以後連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都極少。
「喝點湯吧。」湯是雞湯,大概是考慮到了沈悸北的身體,想做給他補一補吧。
蕭娓安只給他盛了一碗湯,接著就坐在一邊自己吃了起來。
飯菜都很合她胃口。
她平常愛吃葷的比素的多,但是沈悸北就比較愛吃素的,所以她平時不與他一起吃。
這次掃視了一眼,一桌子的葷菜辣菜,不由一邊吃一邊問他,「要不要再給你做幾個菜」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