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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想,就把這想法順道告訴了蕭娓安,娓安沉默的看了她會兒,厲聲警告她以後離沈悸北遠點。
那不信任的模樣讓華陽氣結,她還能偷偷跑去打沈悸北不成!又不是她男人,要打也是把秦離給打了啊!
兩人本只是出來說幾句體己話,吵鬧過一陣後,就見那邊有人聲勢浩大的過來了,便手拉著手又回了席上。
華陽抬頭見母后也到了,不由過去站到母后身邊,蕭娓安則回了臣子的席位,站在沈悸北旁邊,兩人身著純白的衣裳,且那衣裳料子顯眼,京城貴女都認得,一眼就看出是出自同一款,不由羨慕嫉妒恨。
「皇上到——良妃娘娘到——」
「參見皇上,參加良妃娘娘。」
一排人齊刷刷的行禮,女人半蹲著,男人雙手交疊,手臂圈出一個圓的形狀來,彎腰行禮。
良妃是於四妃中最得寵的一個,從她今日來時,與皇上幾乎並肩,便可看出,那一般可是皇后的位置啊。
皇上慢步走上高臺,皇后才俯了下身子,對皇上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皇后不必多禮,眾卿家不必多禮。」
眾人起身,又在皇上落座後紛紛坐下。
皇上看了看身邊的錢德忠,給了個眼神。
錢德忠會意,「宣喬國使臣。」
眾人往大殿這路的盡頭看去,只看見一隊人,穿的也極其精細,衣著與他們國家別無二樣,圍著中間一個紅衣鮮亮的少女走上來。
看到紅衣,他們不由的去看華陽公主,沒辦法,他們國公主也素來酷愛紅衣,時常一襲紅衣鮮艷耀眼,一眼看過去便能看到。
京中人不知公主性子,因此在有公主的場合都儘量避免穿紅色的,以免招了公主的眼。
「喬國太子(七皇子)(公主)見過皇上。」
「不必多禮,來人,還不快給賜座?」
他們要坐在略上首的位置,那位置恰好就是在清河王的下面,若是蕭娓安這次沒有坐去沈府的位置,搞不好還能與他們打個照面呢,畢竟大家沙場對峙了這麼久,已經很熟了。
喬國太子替喬國來的,與皇上一起你來我往喝了幾杯酒,緊接著就切入正題。
「我這妹妹是喬國有名的第一美人,今日便讓她為皇上獻舞一曲吧。」
「準了。」
皇上有些上了年紀,做出威嚴的樣子來,說話間只有嘴邊的小鬍子略動兩動。
「皇上,水晗帶來的這一舞,名曰傾城。」
喬國已然歸順,雖還叫這個名字,喬國國君生的兒子也叫太子,皇子,女兒也叫公主,但到了他們啟國皇上面前,便只能稱臣了。
那公主說著,褪下了外罩的長衫,裡面穿的還是一水紅色舞裙,帶著廣袖的,翩翩舞起來,旁邊還有從喬國帶來的鼓手在敲鼓,她那一下一下,都踩著鼓點,纖細小巧的腳穿著大紅色的舞鞋,總從裙子裡露出來,腳踝掛著金色的碎片,惹眼的很。
那袖口露出一截白瓷似的手腕,已經讓一眾人看傻了眼,就連皇上,都在上頭瞧得津津有味,喬國太子看他一眼,滿意的笑了下。
待那一舞畢,公主疾步走上前說,「水晗獻醜了。」嘴裡還微微喘著氣,豐滿的胸脯起起伏伏,惹人遐想。
「皇上,這喬國公主跳的倒是不錯,與臣妾前些招進宮的舞師可有的一比了,改天臣妾定要讓他們倆比比看。」
淑妃在一旁說。
話裡將這堂堂喬國公主比作了下賤舞師。
不少聽出話外之音的貴女都無聲的笑了起來,喬國公主水晗也紅了臉,估摸是氣的。
偏皇上聽不出來,只當真有舞師舞技如此出色,還讓淑妃有空將那舞師帶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