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微臣明白(第2/2 頁)

診。這一回，前前後後又花了兩刻鐘的時間。

杜泰額頭上，都起了細密的汗珠。除了心情鬱結，引起的那些症狀，最多就是有些上火，至於其他的病症，他的確沒有發現。

可看皇帝這態度，顯然是不願意多說......

杜泰咬咬牙，皇帝說不說是一回事，他該問的還是得問。

不然萬一之後皇帝回想起來，覺得他當差不認真，不把龍體當回事怎麼辦？

“微臣斗膽請問皇上，是覺得何處有恙？”

趙琚目光落在杜泰身上，好似照進他的五臟六腑，將他看了個透徹。

“倒也沒有太大的不舒服，只是突然發現，自從景瑞出生之後，宮中已有十餘年未有兒啼。”

“杜太醫覺得，這是何緣故？”

一滴汗水，從杜泰額頭滑落。早知道是這樣，他剛才就不該多嘴問那一句。

這沒有孩子，要麼是男人不行，要麼是女人不行，要麼就是男女兩個都不行。

皇上現在的年紀，雖然比不上二十出頭的壯小夥，但也還不到無力施為的時候啊......

杜泰不自覺的將目光，移到某個位置。高程趕緊哼了兩聲提醒，他才回過神又低下頭裝起了鵪鶉。

“這個...這個......”

“從皇上的脈象上看，的確是沒有問題。只是不知，皇上行房的時候，是否有力不從心之感？”

“和以前比起來如何？”

趙琚面容有些僵硬，轉過頭貌似無意的看向別處，“朕感覺甚好，與十年前沒多大差別。”

哦，那就是有差距了，杜泰默默想到。斟酌片刻，才小心回道，

“皇上龍體，一向由微臣與另兩位御醫負責，從脈案上看，並沒有什麼問題。”

“至於這幾年來，為什麼沒有皇嗣降生，問題應該是在別的地方。”

“你是說皇后的身體有恙？”趙琚直接說道。

“這......”

杜泰組織了一下語言，“皇后娘娘的身體，一向由宋、韓兩位太醫負責，微臣並未看過娘娘的脈案。”

“只是皇上與娘娘夫妻和睦，大多時候都宿在椒房殿。別的嬪妃侍奉的日子不多，皇后娘娘當年生產之後，連著用了幾年的避子湯，難免會受影響。”

“你不是說，那方子藥性溫和，不會對身體有損嗎？”

杜泰心虛的低下頭，“那方子的確比別的要穩妥，隔個七八天用一副，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可皇后娘娘喝得，也太頻繁了些，是藥三分毒，多多少少會有些妨礙。”

“而且娘娘現在的年紀，已經不適合再生育。女子年紀太小或者太大，生育總是要艱難些。”

“閉嘴！”

趙琚不想看他這張老臉，不過這話雖然不中聽，卻也有那麼些道理。

何況高程幾人，也並沒有發現，皇后有控制後宮子嗣的舉動。想來就是因為別的嬪妃，沒有這個福氣。

“找個時間去給皇后瞧一瞧，該調理的還是得調理。”

“是，微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