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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想到 --- &rdo;

&ldo;沒想到吧？你以為就像你在家裡跟老婆開工那樣？爬上去，打個炮就了事？別想得那麼美了。要講出賣色相，你們男的是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佔，不然怎麼歷來都是ji女多，ji男少呢？連ji女的&l;ji&r;字都不是為你們造的。對你們男的來說，如果能被哪個富婆包養，那就是你們最好的出路了。不然的話，在外面做散鍾，不出三個月，就把你做得皮包骨頭，身理上做垮了，心理上也做垮了，那你一輩子就完蛋了 --- &rdo;

他聽得垂頭喪氣，自怨自艾地說：&ldo;我這個人 --- 就是 --- 什麼都幹不好 --- 不能跟你相比 --- 現在我落到這步田地 --- 你想怎麼 --- 笑我 --- 也只好由你了 --- &rdo;

&ldo;我笑你幹什麼？我是心疼你，你根本不是幹這個的料，何必為難自己呢？人家那些做鴨的，都是些不把女人當人看的東西，雖然身體是在被女人玩，但他們心理上還能自我安慰一把，覺得自己是在玩女人。像你這樣的，即使在正規婚姻裡都是忙著討好老婆的，現在為了錢跟人幹這個，那還不把自己看低到汙泥塘裡去了？那叫你怎麼受得了？不如就把我這裡的錢拿去給譚師傅就行了 --- &rdo;葉小姐安慰他說，&ldo;你放心，我不會包養你的，只不過是怕你不肯收錢，這麼說說而已 --- &rdo;

他原以為葉小姐會順著&ldo;喜歡&rdo;這條路再說說的，或者就順著&ldo;包養&rdo;的話題再說說，不論是哪個話題，他現在都願意順水推舟。但葉小姐沒再回那話題，反而宣告不想包他，讓他很失落，明白葉小姐只是同情他，想幫他，對他的人根本不感興趣。他想，那倒也是，人家葉小姐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什麼樣的男人沒見識過，會對他感興趣？別自作多情了。他說：&ldo;你借這麼多錢 --- 給我，可別增加你的負擔，又要 --- 額外 --- 被人包養什麼的 --- &rdo;

&ldo;哪裡有什麼&l;額外包養&rdo;？包了就是包了，你就不能再兼職了，除非你 --- 想 --- 惹麻煩 --- 或者把你的搖錢樹連根拔掉 --- &ldo;

&ldo;那你 --- 哪來那麼多錢借我？&rdo;

&ldo;這有多少錢？還不到十萬，鄧總每個月給我的零花錢都不止這個數 --- &rdo;

&ldo;鄧總是 --- 誰？這麼有錢？&rdo;他問完了，也就悟出來了，不等葉小姐回答，就說，&ldo;鄧總是 --- 公司的頭？&rdo;

&ldo;嗯，這家公司只是他產業的一部分，現在交給我在打理 --- 營利都是我的 --- 每個月還有零花錢 ---- &rdo;

他聽得十分羨慕，打聽道：&ldo;他是你丈夫那個好朋友？這些年 --- 一直都是他 --- 包養你的？&rdo;

&ldo;哪裡有這麼好的運氣？我也算從基層一步一步做上來的，我以前什麼都幹過，也被不少人包過了 --- &rdo;

&ldo;肖醫生他 --- 包過你 --- 沒有？&rdo;

&ldo;沒有。&rdo;

他有點不相信地揚起眉毛，葉小姐忙解釋說：&ldo;我的意思不是說我跟他沒 ---- 那種關係，我只是說他沒 --- 包過我 --- 也就是說他沒 --- 怎麼說呢 --- 就是我沒要他的錢 --- 我也不用捆在他一個人身上。對他，我只是出於感激 ---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