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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其他妃子都曾或真或假地來過,蘇雪依和作妃更是來了許多趟,賀昭並不讓見。
「現在還不能吃甜豆花,等胃也睡醒了,才能吃。」賀昭將她抱在懷裡,舀著並不好喝的湯水送進宋姣姣嘴裡,再輕輕擦一擦她的嘴。
宋姣姣像是流體動物,醒來哭過以後就沒有力氣,軟在他懷裡,迷茫地問:「那胃什麼時候醒?」
賀昭又吹溫了一勺,遞了過去:「明天早晨就醒了。」
「那太陽呢?」她突然問,好像恢復了一些,黑晶似的眼珠充滿希冀地看著他。
「昭哥,你認識我的時候,已經娶了四個人了。」宋姣姣嘆了口氣,不願意再喝賀昭遞過來的湯水,也不想再待在他的懷裡。
賀昭的手一頓,輕輕摩挲著她的背,解釋道:「是有苦衷的。」
「能與我說嗎?」她問。
「是很難過的事情,不能告訴姣姣。」他似是隱忍著什麼,心中隱隱有些預感。
宋姣姣並不怨他,誰都有苦衷,就如她現在也不肯與賀昭說,她進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她們只是我很敬重的友人,並無男女之情。」賀昭安撫著她,像是靜靜等著審判。
他從前從未與宋姣姣提起過,家中有四個側妃。
就算毫無幹係,宋姣姣也介意得要命——她的丈夫娶了六個人,與她是同樣的身份,丈夫也對她們很好,而她這個小三一般可恥的後來者,還成為所有人的眼中釘。
難受,膈應。
宋姣姣是個自私的人,再也不肯讓自己難過了,從他懷裡鑽出來,縮到了床角:「那我們,還是分開吧。」
雖然很喜歡賀昭,但是在那些問題解決之前,就沒有辦法強行委屈彼此在一起,那是不公平的。
賀昭不說話了。
他手中還端著湯水,懷裡殘餘著宋姣姣的溫度,似是還沒有回過神來。
「分開,是什麼意思?」拿著湯匙的指節隱隱泛白。
「就是,我又不跟你好了……」
他始終很平靜,放緩了語調跟她說話,像是在哄著人:「那什麼時候再跟我和好?」
宋姣姣搖頭:「可能……就不好了。」
「先把湯喝完,好好想一想,再與我說。」賀昭抑著心口熟悉的翻騰鈍痛,耐心地將湯匙遞到她的嘴邊。
用力觸碰便會斷掉一般的小手卻將碗與勺子也從他手中奪了過去:「湯我可以自己喝,我也會在冷宮生活得很好的……皇上不必掛心,鳳印我也會交還給您。」
空氣再一次陷入寂靜。
這似乎是宋姣姣第二次提出分手了,可她卻也想了許久,深思熟慮才做出的決定。
每一次都很平靜,輕聲細語地說出傷人的話。
「宋姣姣。」他幾乎是咬著牙,艱難地吐出她的名字來,自嘲地笑笑,「好玩嗎?」
「什麼?」
「一次又一次惹我對你死心塌地,得到了又丟棄……很好玩嗎?」他注視著宋姣姣,憋得眼尾猩紅也發不出火氣來,只用一種錐心的目光靜靜盯著,像街邊最落魄的流浪狗,質問時也忍不住搖尾乞憐。
「我沒有丟棄你,我們是平等地說分手的。」宋姣姣忍著去摸摸他眉毛的本能,別過眼去。
長痛不如短痛,賀昭與她一起,也受前一次分手的折磨,註定是無法長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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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姣姣昏迷時,京都首報也將她交的存稿印刷了出來。
每個人都收到了《囚愛》的更新。
原本被男主囚禁的蘇殤愛露娜絲柔冰夢雨蝶突然暴起反抗,在痛苦地被囚禁的日子裡,她的靈魂從未妥協。
儘管被廢了手腳,她依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