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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不用跟著了,我自己過來。」鶯鶯想讓裘鬱看到自己的誠意,索性又自己去裘府外等了一天。
就這樣一連過了幾日,鶯鶯始終沒能進裘府的大門。後來裘安安忍不住見了鶯鶯,她將大門開了條縫警惕的看著她,冷聲質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誰也沒想到鶯鶯能耐著性子堅持這麼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裘安安合理懷疑鶯鶯圖謀不軌。她似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大罵道:「你最好離我弟弟遠點,再讓我看到你糾纏他,本小姐定要撕了你餵狗!」
……這就是顧鶯鶯在皇城人眼中的人品。
她明明是誠心來求和道歉的,結果直接被打成了死性不改,意圖騷擾。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連續等了幾日的鶯鶯總算看明白,這裘鬱恨極了她壓根就沒準備見她。裘鬱越是如此,鶯鶯就越想求和消除兩人之間的隔閡,望著裘府高高的圍牆,鶯鶯陷入了沉思。
「……」
鶯鶯名聲不行,但是運氣不錯。
她沒來過裘府也不知道裘鬱住在哪裡,本就是隨意找了處好下腳的位置爬牆,沒想到落下來就是裘鬱的院子。
這就是恢復武功手腳便利的好處,想要去哪兒都輕而易舉,鶯鶯撿起地上的補品拍了拍灰塵,見院內安安靜靜的無人看守,輕手輕腳靠近臥房。
還沒靠近,鶯鶯就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屋內裘安安坐在榻上把藥遞給裘鬱,咬牙切齒道:「你這病本來都好的差不多了,都怪那個蠢女人!」
「她是真不把咱裘家放在眼裡,竟然還敢囚禁你。」
裘安安空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但她性子直也沒什麼情商,裘鬱不愛聽什麼她就非提什麼。
一聽到『囚禁』二字,裘鬱臉色一變頓顯陰沉,捂唇又咳了兩聲,他偏頭避開遞過來的藥碗,啞著聲音,「你先放那。」
裘安安皺眉,「你這破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良藥苦口,哪有不喜苦生病了就不吃藥的。」
裘鬱沒什麼興致說話,俊美的面容蒼白如紙,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自幼體弱多病,裘鬱性子陰沉不好相處,而他的姐姐裘安安身為裘家大小姐也是個脾氣爆的。苦口婆心勸說了一陣,裘安安見裘鬱閉著眼睛還是不理會她,就將藥碗重重放到桌子上。
顧鶯鶯躲在房門外看著,本以為這姐弟倆會吵起來,誰知裘安安直接唸了顧鶯鶯的名字,惱怒道:「總有一日我定宰了那蠢女人。」
顧鶯鶯默默無言。
她一直知道自己名聲壞人人厭惡,但也沒想到會被人厭惡到這個地步。雖說她綁了裘鬱不對,但這弟弟不愛吃藥應該也賴不著她吧。
「藥我放桌上了,你一定記得喝。」裘安安出門的時候,鶯鶯迅速藏到樹後。
等人走遠,她才輕手輕腳進了房間。
裘鬱的院子採光極好,然而這少年屋內昏暗無光,窗戶扣得嚴嚴實實。他還保持著先前的樣子,靠坐在榻上雙眸緊閉。聽到進來的腳步聲,他睜開雙眸扭頭望來,在看清進來的人時平靜的眸底裂開縫隙,刮著嗖嗖冷風。
「誰準你進來的。」裘鬱聲音冷沉,因情緒激動忍不住低咳。
他喜靜所以院中人少,但不代表沒人。鶯鶯生怕他將僕人招來,趕緊關上房門跑到他的榻前,慌張下捂住他的嘴巴。
「求求你千萬別喊人,我沒惡意,就是來看看你。」鶯鶯解釋的焦急,說著還晃了晃手中提著的東西,「我聽說你身體一直沒恢復,特意給你帶了點補品。」
見裘鬱望著自己的眸光不暖反而越來越寒,鶯鶯想抽手又怕他喊人。
「裘鬱,咱們聊聊吧。」鶯鶯的手稍微一鬆,「我真的沒有惡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