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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有呢?」
鶯鶯不想說,但又怕欽容看穿會罰她,咬了咬唇,她就將臉埋到他的懷中怯生生道:「還就……摸了下他的臉。」
裘鬱因常年病弱,面板奶白帶著瓷感。欽容成太子後,裘鬱作為他的左膀右臂搖身一變成了權臣,當他錦衣玉冠披著紫金裘對著鶯鶯溫聲細語時,鶯鶯做不到面不改色,一時受了蠱惑才會摸他的臉頰。
她承認她後悔了,尤其是當她承認自己碰了裘鬱的臉,欽容沉默後鶯鶯愈加後悔害怕。
窩在欽容懷中不停的抽泣拱動,鶯鶯一遍遍軟聲說著自己錯了。欽容沉默撫順過她的背,在鶯鶯的瑟縮中,他將唇瓣貼在她的耳畔磁性低語:「錯了就要受罰呢。」
「既然是鶯鶯這雙手犯了錯,孤幫鶯鶯把它們綁起來好不好?」
欽容與外表性子完全不符的,就是他在榻上的強勢霸道。鶯鶯最初對欽容的怕就是來源於床榻,那日欽容雖沒表現出半分憤怒,也未曾訓斥打罵過鶯鶯,但鶯鶯確確實實是被他的『溫柔』折磨怕了。
後來她手腕發麻被磨出紅痕,小脾氣上來就避開欽容的親吻,垂著濕漉漉的眼睫抵抗道:「錯的又不是我一人,明明是裘鬱先勾引的我,你為何不去罰他!」
當時欽容是怎麼回答她的呢?
他低笑著將她摟入懷中,抱得緊緊的、用最溫柔的聲音道:「鶯鶯讓他看到就是最大的錯。」
「孤也有錯,孤錯在不該讓你見到除孤以外的男人。」
裘鬱那張臉,就這麼讓你架不住誘惑麼?
「……」
「鶯鶯。」
「鶯鶯?」
欽容連續叫了鶯鶯兩遍她才回神,他彎唇笑起來嗓音微輕:「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鶯鶯這才發現自己盯著裘鬱看了許久,而裘鬱緊抿著唇瓣臉色很不好看。
「沒、沒什麼。」忽然唇瓣發乾渾身燥熱,突兀回憶起前世的鶯鶯不太舒服,她往後退了步想要離裘鬱遠點,「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欽容聞言將手中的紙放到桌上,「一起走罷。」
他本就是順道來看看裘鬱,見他還有精力同鶯鶯鬥嘴,想來病好的差不多了。
鶯鶯本還想拒絕,但欽容已先她一步開了房門。煩悶揪了揪自己的衣袖,鶯鶯正要跟上,走至門邊的欽容腳步一停忽然開口:「你這院子未免太過冷清,就算喜靜,院中也該適當餘下兩人看守。」
鶯鶯一怔,心中有種不好的猜測,下意識看向裘鬱。
陽光灑入內室,裘鬱靠在榻頭微垂著頭,聽到欽容的話他長睫微顫抬起目光,眸底幽暗暗的有些陰鬱。
「多謝殿下提醒。」
他將目光落到鶯鶯身上,一字一句啞聲緩慢:「懷淇今晚就派人來院中守著。」
懷淇是裘鬱的表字,他與欽容自幼熟知關係親密。
不知是不是今日的陽光太盛,鶯鶯總覺得裘鬱的臉色比剛才還要蒼白。
鶯鶯是爬牆進來的,她原本也該爬牆出去,卻因為欽容的緣故不得不走正門。
當管家看到鶯鶯是從自家公子院中出來時,那表情別提多驚悚詫異了,不過礙於欽容在她身旁,所以管家行了禮並未開口詢問。
一路從裘府出來,鶯鶯垂頭擋臉生怕與裘安安撞見,好在她將好運進行到底,除了遇到管家再無其他驚險。
欽容的馬車就停在裘府大門,一從裘府出來,鶯鶯趕緊找了藉口:「天色不早了,三哥哥還是快些回宮吧。」
她想趁機開溜,不曾想才邁了一步就被欽容抓住手腕。
「走罷,先送你回去。」
「……不用。」鶯鶯覺得是真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