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第2/4 頁)
緊逼,差一點兒便著了奸人的道。
若那樣,只怕鄭勰此刻的嘴都笑歪了。
不必懷疑,他今日筵席上種種舉動,均是出自鄭貴妃授意。
看在他今夜表現尚可的份上,師暄妍捶打著腫脹的腿肚子,想,今夜可以稍原諒他些,準允他上自己的床榻。
如等下他藉著酒醉,還要胡言亂語,她定不輕饒。
春纖候在馬車外,問道:“太子妃,可要等等太子殿下?”
意思是,殿下吃醉了酒,雖已宵禁,卻仍不方便騎馬,不如還是一起回吧!
師暄妍也考慮到,若讓醉漢上了馬背,在長安街衢上打馬而過,只怕有個不慎從馬背上落下來,大腦朝下,再摔出好歹來,忙不迭撩開窗簾子,忸怩著,輕聲細語:“等等他。”
春纖頷首,替太子妃捲開車窗的湘簾,好讓太子妃透氣,嘴角壓不住了,一直往上彎。
看,誰說她們家太子妃對殿下不上心,只是嘴頭上還有幾分小娘子的體面,硬撐罷了。
她和夏柔伺候了太子妃這樣久,不會摸不準太子妃的心意的。
太子妃春心萌動,早已對殿下動搖芳心了,只差了那一層窗戶紙,尚不曾捅破而已。
不過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卻也不著急,殿下與太子妃如今還未全禮,只差了那臨門一腳,便是正頭夫妻了,時日還長,少年夫妻朝朝暮暮相對,這本就已經岌岌可危的窗戶紙就不怕沒個戳破的機會。
俗話說,烈女怕纏郎,太子妃殿下到底是被纏上了,被殿下的網兜裹著,哪有逃得脫的!
春纖與夏柔交換眼神間,月倚西樓,海棠花睡,太子醉氣熏天地回了。
劉府率接過太子殿下,將人交給太子妃,便一副眼觀鼻、鼻觀心,不大想繼續勞碌的模樣,弄得師暄妍只好親自扶寧煙嶼進馬車,並叮囑御夫:“太子吃了酒,請將車趕得慢些。”
車趕起來,太子妃放下湘簾,向春纖、夏柔要了兩條絲帕,憂心忡忡地道:“我實在擔心殿下半道上吐了……”
話未竟,只見花竹懸窗間,太子妃嬌呼了一聲,放下了竹簾。
原來是被車中之人一把截腰摟了回去。
落回車中,驚魂未定,師暄妍喚了一聲“寧恪”,沒忍住慍意,那今日大逞了英雄威風的
() 男人,緩緩地尋著軟玉溫香處,安靜地將頭埋了過來。
呼吸炙熱,一寸寸烘烤著她嬌嫩瑩潤的肌膚。
師暄妍說不出太過絕情的話來了,她垂下眸,靜靜地看向胸前的男子,“寧恪。”
太子殿下開了金口,卻在重複筵席上,他對她說過的話:“師般般,孤不因負疚而想娶你,你別多想。”
他說話便說話,但請不要一邊說話,一邊將他的臉扭來扭去,擦到左邊,又擦往右邊。
少女的臉頰鬧得激紅一片,伸手推了推,沒能推動,只好嘆息認命。
可實在又覺得癢,她便委婉提議:“殿下,要不你先把臉拿開?起來說話?”
寧恪竟不幹!
他搖搖頭,這一搖頭,便又在磨蹭起來,激得少女腮面更如桃花嬌紅。
“師般般,”在她打他之前,他先發制人,說道,“你先相信我。我不是因為負疚才想娶你,我是,我是……”
師暄妍被他鬧得沒了脾氣,只好吐吐氣,道:“好,我相信你,你可以起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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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他竟又不幹,不僅不幹,反而繼續搖頭,磨磨蹭蹭。
“……”
師暄妍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裝醉,吃豆腐!
他卻還好意思控訴:“師般般,你好敷衍。”
她挑了挑眉梢,想問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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