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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搖頭:「殿下沒說,只是叫我有個準備。」
林定很樂呵:「不管什麼事,總歸是好事!聖上看重你。」
他一轉念又把蕭侯爺記起來了,不快道:「小寶,你小心些,今天我們去看你,蕭原宏也去了,我看他沒安好心,別叫他再給你使絆子。」
其實絆子已經使過了,但林信並不懼怕,他且不是多話的人,就沒說出來,而是搖了搖頭:「不是去看我的。」
許融聽他話音肯定,好像知道些什麼,忘了先前的不自在,也看了過來。
「應該去看的是探花。」
林定訝道:「啊?」
他想了想,扭頭分別問韋氏和許融:「那探花什麼樣來著?」
韋氏為難搖頭,她只顧看兒子了,哪裡管別人。
許融也沒看清,她連哪個是探花都沒分辨出來,不過這大概可以得出一個初步結論:那就是探花長得不怎麼樣。
滿場裡狀元年輕英俊、提到探花就問「在哪裡」的叫嚷聲可作佐證。
人的本質就是這麼現實,認都認不出,可見其平凡。
林定只好又問林信:「蕭原宏去看他幹嘛?認識?」
「我聽探花與別人聊了幾句,言語裡提起來,有一家侯門想將長女嫁與他。」林信含蓄說完,又囑咐,「還未十分準,先不要外傳罷。」
許融點頭,恍然大悟。
蕭珊。
蕭侯爺又為她擇起婿來了。
她就奇怪蕭侯爺怎麼會親自出現,沒想到會在這裡得到了答案,說起來也是極合理的,當年蕭侯爺就想過為蕭珊擇舉人為婿,因那時的蕭珊心氣高,看不上,還鬧了一出離家出走,而後蕭侯爺才打上了林定的注意。
沒想到兜兜轉轉,又轉回去了,而且這次不知道蕭珊是不是背字走到了頭,居然直接撞到了一個探花。
長得平凡歸平凡——肯定也不醜,探花這個名次,還是有基本顏值准入限制的,而論起身價,可著實不低了。
「大姑娘婚事上艱難,要是這回能成,就好了。」韋氏柔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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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餐飯說說笑笑地用完,林定也半醉了,韋氏一邊管著他,一邊催林信與許融:「你們回去吧,早點休息,這一天都累了。」
許融其實不累,她沒做什麼,出門看了場熱鬧就回家了,但忍住了不說,假裝真的累了,回到春盛院就要關門歇息。
到底慢了一步。
林信硬跟進來,張口就拆穿她:「你躲我。」
許融:「……」
就招架不住,無話可答。
「為什麼躲我?」林信走到她跟前時,聲音放低了,聽上去溫柔許多,沒有那種奪人聲氣了。
許融退後,勉強出聲道:「沒有。天色晚了,我叫人打水給你沐浴休息吧——」
「你知道我想什麼是不是?」林信打斷她,問。
許融就又:「……」
那可不。
她那一世不是白多出來的,男人的念想,她察覺得出來,問題察覺以後該怎麼辦,她不知道,這年長的優勢瞬間就砍了半。
半吊子是很麻煩的,有時甚至會拖後腿,比如此時。
「你現在喜歡我還只有一點點嗎?」
她進退都錯,把自己卡了個動彈不得,林信有條不紊,有的是無窮的話來問她。
說這一句時,他語意又變回溫柔,乃至有點小心翼翼。
許融因此覺得倒是不承認更不好意思,鬆了口:「……再多一些。」
說完便見他笑了。
他笑起來更明亮好看,跟紅羅衣相得益彰,讓人看了心情也好,許融一時不察,就叫他重又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