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章 溫柔陷阱(第2/3 頁)
轉瞬即逝,不可無視,亦不可過度求取,得之有幸,不得倒也清靜”。
幾位道友聽君一席話大徹大悟,不曾再因情事有過困惑,反而一顆道心更為堅定,據說後來雖未得月老眷顧,體會個中情趣奧妙,卻得機緣厚待,一路飛昇神域,封仙封神,日子過的很是逍遙快活。
白仙檸深知他對機緣一事由來隨性,講究的是個時運,所謂聽天命盡人事,便是偏差一絲一毫都絕無可能觸動他的情弦,但若得他偏愛,定是個永固的情義,此間緣起緣滅,半點強求不得,想了想,再補充道:“白先生乃世外仙人,我知曉自己留在這裡恐使你為難,待你身體無礙,我便沒什麼可掛心的了,屆時我會自行離開,定不會讓你為難”。
她說的正經,白枍神卻答的意外,喝口茶不溫不淡道:“良辰吉時,你們夫妻不去濃情蜜意做些夫妻間的快活事,卻來我這裡做出個愁苦形容,可是與誰鬧得不愉快?”
白仙檸適才喝上半口茶,還未做出個端莊品相,就被他憑空的一句話給驚的膛目結舌,一口茶噴在桌面上,再也顧不得形象,捂著嘴兀自咳個不停。
她咳了半晌,直咳的眼淚鼻涕一股腦全跟著冒了出來,直咳的血液翻湧,心肺顫動,方才停歇下來,帶著濃重的鼻音解釋道:“白先生恐誤會了,我與墨藍並非是夫妻關係,我與他乃是個姐弟情誼,他是我弟弟……表弟呵呵”。
這樁事一連被他提及兩次,上一次她沒趕上解釋,這次她倒解釋的迅急,因而也未過腦子,說完才覺墨藍不論從外相還是內質都與她相去甚遠,怎麼看也看不出是個姐弟情誼,才急急又在後面加了表弟兩個字。
若說是個表姐弟關係,畢竟她與墨藍中間隔著幾層血脈,生的不像,也不打緊,她怕的是白枍神將墨藍當做個吃閒飯的趕出去,他雖失了些記憶,過河拆橋的事卻做不得,何況墨藍留在小仙園,乃天經地義。
不知是她解釋的急切,謊言圓的不夠高明,還是他理解能力更勝一籌,但見他遞來一隻素淨的手帕與她遮掩狼狽,會晤道:“表姐,表弟,素來好相配,便是吵架也當不得真,時辰不早了,你醒醒神便回去睡吧”。
他的理解能力非常人可比。
白仙檸無語凝息,望他一眼,並未搭話,再說下去,恐越抹越黑,他如今糊塗,便是說出些顛三倒四的話來,她也做不得計較。
這一盞茶喝的氣氛不暢,二人也再沒什麼可盡興的話題,默默靜坐一會,忽地腦海裡靈光閃現,她方才想起苦苦思索良久,被她忘在腦後的那個蹩腳藉口,站起身道:“如此我就不打擾白先生歇息了,我此番其實是為借一樣東西而來,喏,便是你臥房那床被褥,我天生是個畏寒體質,夜裡需得加蓋一層棉被才能入睡,你容我去臥房取一趟,我去去就回,還望白先生莫要驚怪”。
她儘量將這番話說的自然順遂,好似她只是前來借根銀針般輕描淡寫,便是看到他眼底的疑慮,也自覺略過,回他個安撫的笑容,待進到臥房,方才逃難般匆匆自床上抓過錦被,正準備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奔出門時,未料迎面撞上一堵肉牆擋了她的去路。
她與這堵肉牆中間尚隔著一床被褥,隱隱能感覺到棉被那頭寒氣逼人,她驚魂甫定的從被褥裡探出頭來,就見他如同一隻被驚醒的怪獸般,驀然捉住她的手道:“白仙檸,這些時日,你可是睡在我床上,與我蓋的同一床被褥?”
白仙檸倒抽一口冷氣,她胳膊上的傷被他大力拉扯下,隱隱滲出些血跡來,雖不是什麼大傷,但也疼得鑽心鑽肺,她醒過神來,不得不厚著臉皮辯解道:“白先生說笑了,我身為醫者,照顧你是應當應分的,與你同榻共眠卻是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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