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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也對此表示贊同。不過,據我方分析,最佳時期已經過去,以貴公司的狀況,或許能落得個破產,分文不剩。」胡星宇悠閒的品著茶,他只負責開頭的場面話,至於衝鋒上陣則交給司馬玉去做,他只是聽著,偶爾微笑一下;他可不能讓人覺得他無知,他要讓人覺得他勝券在握,莫測高深。即使是最簡單的,也要讓人覺察不出他在想什麼。比如就那點微笑吧,如果司馬玉知道他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突發異想,不踹他兩腳才怪呢!
「危言聳聽,如果是這樣的話,貴方的投資也是杯水車薪,又何談合作。」劉方司顯然被小他近兩倍的小女孩的伶牙俐齒刺激的坐不住,再加上胡星宇又在意無意的看著他笑。
「當然,貴公司有大量的現金能夠投入到股市裡去,相比我方的些許資金,自不可同日而語,但諸位不要忘了一點,現在是四方股票嚴重崩潰的時候,貴公司的股票從6023元一直下跌到發行價位635元,再到保底價40元,以至於現在低於證監會規定的270元。跌幅達955,而且貴公司在450元價位上曾做過一次大規模回購,但回購30億股依然阻止不了股價的嚴重下滑,跌幅仍達40。即使以證監會規定的最低股價計算,貴公司也到了資不抵債的地步,一旦證監會要求平倉,真想不出來貴公司還有何舉措。證監會到現在還沒有反應,唯一的解釋是這次事件太roantic了,那些大人物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據我方分析,現在最重要的是時間,儘快找到解決方案,並且在證監會公告出來之前上報上去,爭取到主動。事實上,貴公司的實際情況,各位比我們更清楚,一夜白髮,何苦呢?」司馬玉說到最後,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深為惋惜。
司馬玉的話鎮住了陳世傑,這些情況他當然清楚,他沒想到對方剖析得這麼清晰,可以說是一針見血。他知道實際的情況比對方知道的還要嚴重,就在4個交易日之前。也就是雙方接觸的前一天,他親自主持那次回購活動,但投出去的錢猶如石沉大海,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他現在甚至還在痛惜那筆錢,如果當初不投下去,他們現在也有足夠的資金來回購所有的流通股,只要他們「三駕馬車」不散,即使回購一些非流通股也是可以的,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那麼多錢了。在如今形勢下,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敢於伸手,誰也不知道證監會會如何處理,任何一家公司的股東都對此戰戰兢兢。對方是唯一一家來洽談的,可以說是雪中送炭;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對方要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也是他擔心的。
「據我方所知,在這3個月裡,貴公司從股市籌集到約700個億,4天前出手135個億,現在還有550個億左右的資金可用,這是貴公司的優勢所在。但是貴公司的股票是暴跌的,在暴跌期間公司沒有任何舉措,這在證監會的評估中將會非常不利,他們會認為貴公司不負責任;即使是出手的135個億,力度也不夠,證監會那幫挑剔的專家很容易找到藉口,使貴公司陷入被動。從現有情況看,貴公司的非流通股比較穩定,但是高達150億的流通股將輕易的使公司完全破產。而回購這些股票需要550億元左右,同時將這些流通股轉換為非流通股的可能性比較小,除非貴公司能夠找到一家有實力的信譽良好的公司合作,以提高貴公司的股市人氣指數。現在股市對貴公司可以說是談虎色變,避之唯恐不及;如果貴公司決定單獨解決事件的話,證監會將可能提出非常苛刻的要求,能否行得通還未可知,不知道諸位有沒有這種心理準備?」司馬玉絲毫不放過對手,繼續從輿論層面施加壓力。
陳世傑不得不沉思,他直覺上感到對方的雪中送炭圖謀不小,所以一直在逃避與對手的談判,他心理上不願與對方合作。但他知道,他低估了對手,也低估了公司面臨的形勢,也許,沒有合作夥伴將使他們最致命的缺陷,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