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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不說遠的，就單說黎明市，好吃的不計其數，既然燒餅能成神，為什麼你能斷定別家沒有呢？&rdo;

煤球精陡然從茶几上跳到了地板，轉了幾個圈又跳到薯片袋子裡叼了一片薯片：&ldo;這個問題好複雜，嗨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簡單來講，你不會把猩猩認成人的吧？就算你小時候沒出過門，可你媽把你抱出去玩，你也知道在路上走的是人，而不是別的動物吧？

原理一樣的，我可以分辨同類，但是我生活在黎明市幾十年了，也沒見過和我一樣的。&rdo;

&ldo;萬一人家是白的呢？&rdo;

何旭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能變白是煤球精精準無比的痛腳，它兇狠地跳起來撞了一記何旭胸口，怒罵道：&ldo;白人黑人和你長得不一樣，你也沒把他們不當人啊！&rdo;

何旭其實想跟那毛球解釋一下文化灌輸和教育的影響，但是轉念一想它統共就那麼大，還要包含那麼多器官，恐怕留給腦子的極為有限，乾脆作罷。

煤球精可不知道他是這麼想的，要是知道非揍死他不可，現在只是咬了兩撮何旭的頭髮撒撒氣：&ldo;好啦好啦，我解釋完啦，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調查嚴豐？&rdo;

何旭倒也懶得賣關子：&ldo;看到宋聿的時候我就在想，就算是超能力也未免太誇張了，這很明顯的超越了人體極限。而你能夠提起物體，尤其是做燒餅的天賦也非常不科學，你是燒餅之神，以此類推，那他是不是電神呢？&rdo;

煤球精顯然不同意他的說法：&ldo;我是從燒餅之中誕生的神明，因為人們喜歡你家的燒餅，他又沒人知道沒人喜歡，怎麼會成神？&rdo;

何旭莞爾一笑：&ldo;我喜歡他啊‐‐好了不鬧了，繼續說，這個理論在宋聿身上不成立，可是他本來就很特殊，他看得見你；所以我試著把這個理論套在常規身上‐‐&rdo;

煤球精：&ldo;你的意思是，嚴豐是……警察之神？&rdo;

何旭點了點頭：&ldo;這只是個拙劣的假設，已知的組織成員只有莫丁，成員間會有交流，可麵店人來人往根本分不清，而嚴豐他在我還沒來警局的時候就小名氣，現在已經是警局的一把好手，我拜託他幫忙調查宋聿，他要是那個組織的一員的話，肯定會和莫丁取得聯絡。&rdo;

煤球精還是有點不太信，那嚴大個以前來過家裡，一身正派，連眉間的褶皺都閃著與眾不同的聖光。

&ldo;那也不一定吧，人家完全不用特意跑麵店裡的，一個電話的事，說不定就是想吃碗麵呢。&rdo;

何旭笑微微地看著它：&ldo;所以我拜託小錢把他之前的生活軌跡一道查了。&rdo;他翻出一沓列印材料，&ldo;他是這個&l;飛鳥俱樂部&r;的成員，&l;飛鳥俱樂部&r;是個市內的腳踏車隊，喜歡沒事騎著腳踏車在市內四處亂跑。&rdo;

煤球精看了眼&ldo;飛鳥俱樂部&rdo;的照片：&ldo;有問題嗎？現在這樣的俱樂部不是很多嗎？&rdo;

何旭大笑起來：&ldo;那你知不知道這個俱樂部的位置？看這裡，一樓是&l;飛鳥俱樂部&r;，二樓是棋牌桌遊室，三樓做甜品和spa‐‐而莫丁經常去二樓打撞球。&rdo;

煤球精渾身的毛都炸開了。

&ldo;再仔細看看這棟樓的遊戲設施，你發現了什麼？&rdo;

&ldo;什麼？&rdo;

何旭彈了下煤球精的腦門：&ldo;笨，你看看這個設施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