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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又問了一遍,“真的?公主身邊沒有任何男子?”
飛峋肯定,“沒有,公主生怕身份暴露,根本不接觸陌生人,身邊除了漣漪就是我。”
雲飛揚越來越不解,“若不是變心,她為何會突變?”
兩名身著同樣青紫猛虎武官官袍的兩人慢慢踱步前行,引得驚豔的視線無數。
一名美男子也許衝擊力並非巨大,但兩名容貌相似,同樣器宇軒昂的男子在一起,其魅力則是加了數倍。
“公主她對哥確實冷了一些,不過我估計是因為兩人分開時間太長,生分了罷,哥你也真是,為何不經常到公主府走動一下?就算是看看熙瞳也好。”雲飛峋都忍不住埋怨,他兄長從來都是個薄情之人,從未見過他尤其在意過誰。
飛揚道,“我怎麼沒去?之前的幾次,都被擋在門外,兩次是公主睡了,而第三次公主則是入了宮,一入就是三日。今早我也特意親自到了公主府,想接公主一同前行,卻被告知,其要乘皇家馬車獨自來,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飛峋問。
雲飛揚冷哼一下,“難道你不覺得她莫名其妙?我到底做什麼事得罪她了?”
飛峋一下子噎住了,這個……該怎麼說?
就在雲飛峋正絞盡腦汁想解釋一下,雲飛揚做的所有事都是傷害公主,給公主添堵時,有兩人前來,與他們兄弟二人匯合。
“飛揚、飛峋,好久未見。”那人聲音溫和,如同珠滾玉盤,圓潤、動聽。
一旁女子們都屏住了呼吸,都看向那集合的四人。那四人實在都是人中俊傑,俊美奪目。
鸞國官袍,武官青紫、文官硃紅,而迎面走來與其匯合的兩人都穿著硃紅官袍,可見都是文官。
那聲音圓潤之人年紀大概二十五六,身材纖長,面容如玉,眸若秋水。沒錯,他是男子,但卻有一雙女子一般溫柔的眼,那眼呈淺褐色,總是帶著笑,面板白皙得勝過女子,卻又不是病態的白,而是一種如同珍珠般的白,晶瑩剔透。
他的鼻樑纖細高挺,窄窄的一道,嘴唇也是薄的,如同嫩柳條一般。
此人正是京城四公子之一,三元御史司馬秋白。所謂“三元”,是指解試、省試、殿試均為第一。這個就好比現代小升初、中考、高考連續三次考試第一名一般。可以說是狀元中的狀元。
三元,幾百年也許才能出現那麼一名,相傳南方諸多學子,除了供奉文曲星外,每逢考試,都要偷偷祭拜下司馬秋白,只求能取得好成績。
可憐的司馬秋白,還沒死,名字便被鐫刻在大大小小不同牌位之上。
司馬大人的俊美自是不說,京城四公子?說的是容貌俊美、出身名門、前途無量的四人。
為何女子們驚豔,因為此時這站立的四名俊美男子,其中兩位就在京城四公子之列,一人就是這三元御史司馬秋白,另一人則是金鵬大將軍雲飛揚。
“飛揚將軍、飛峋將軍。”司馬秋白身側,另一名身穿硃紅官袍男子一拱手,打了招呼。
那人也是身材挺拔,比雲氏兄弟體格弱了一些,但比純書生的司馬秋白卻魁梧一些。那人面容也是俊美,尤其一雙眼,犀利如鷹,但又不同於武官的犀利,而是帶著一種狡猾與算計。
只不過,這人將這眼神隱藏得很深,柔和的唇角總是帶著一抹笑,屬於那種精於算計,卻又不會讓人反感的型別。
雲飛峋的情況自是不說,從前因面部瘡疾,自然不肯涉足京城交際圈,而此人的身世也與其他人不同。
鸞國雖不會歧視商戶,但畢竟較之官宦人家還是差那麼一等,由商界入仕途可以說困難重重,而此人卻因優異的成績、圓滑的手段,考取功名,更娶了禮部尚書之女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