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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煞將葵手總管招進了青羽閣。

葵手總管姓王名振，從上一任堂主在位時就已經在無赦谷中當差了。

到了文煞這一任，王振已經升至總管之位了。

文煞與王振接觸不多，但那並非他辦事不利，而是恰恰相反。

就是因為王振做事面面俱到，讓人抓不出把柄來，處世也圓滑，各方面利益兼顧，也沒人敢隨便去找他麻煩。

在這無赦谷中能安生那麼多年的高管，除此之外別無二家。

文煞對王振的印象不深，今日他進了青羽閣來，這才近距離見了一次。

&ldo;主上萬安。&rdo;

jian細的嗓音溢位，那是閹人特有的聲線。

福了一下身，王振在堂下站直。

不說話的時候，他看著就是個五十多歲的慈祥而又發福的老者。

但看人不能只看長相，光是王振眼神中隱隱閃過的藏也藏不住的犀利，便知道這不會是個易與之人。

文煞&ldo;嗯&rdo;了一聲，放下手中的書卷。

&ldo;他的情況，你大概也清楚了。&rdo;

王振拱手道：&ldo;回主上，前些日子我隨李大夫去巡診，大致瞭解了一些。公子先天不足，確實需要調整適應。&rdo;

文煞皺眉道：&ldo;先天不足？是不是還需要食補藥療？&rdo;

王振搖首道：&ldo;非也，這只是其一。&rdo;

&ldo;只要是身為男子，在這事上就是先天不足，不過這也便罷了，但堂主實在強於常人，於是公子的不足，就更為明顯。&rdo;

王振長期精於此道，就算是關乎堂主的下半身，也能直來直去地談論而面不改色。

看不出文煞臉色，王振也不猶豫，將話題繼續下去。

&ldo;龍陽之道，無外乎鬆緊有弛，&l;適應&r;二字而已。&rdo;

文煞食指輕輕敲擊桌面，發出規律的輕響。

&ldo;你是在向我要人？&rdo;

王振笑道&ldo;不敢，有林分堂主的前車之鑑，老朽我還想多活幾年。&rdo;

林分堂主正是那天因為摸了莫離一把便被文煞卸了手臂還險些沒命的傢伙。

文煞聞言，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ldo;你倒是挺識時務。&rdo;

王振躬身道：&ldo;主上謬讚了。&rdo;

王振從身邊跪著的小隨侍手中託舉著的盤子裡，取下一個錦盒。

開啟金絲盤扣，映入眼簾的是羊脂白玉製成的如兩個拇指節粗的一排圓球。

&ldo;主上，這個方計是特別針對公子所制的，這些玉石，均是浸泡過漢方的。&rdo;

一邊又拿出兩個瓷盒，一個金漆，一個銀漆。

&ldo;用法很簡單，將玉球蘸了藥油，推入後庭之中。以五顆為基線，每十日增加一顆，以十顆為上限。一個月後，玉球的大小要再做一次調整。&rdo;

&ldo;其實這些都還好辦，但有一件事情，非堂主親為不可。&rdo;

文煞並未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聞言也蹙起了眉。

&ldo;玉球推入一炷香之後，請堂主設法讓公子將玉球逐一排出。定要逐一，快了不可，慢也不行。&rdo;

王振笑道：&ldo;公子甚得主上恩寵，性子難免傲了些，若放在我這邊，我可不敢打能將公子完好無缺地送回來的包票，所以，恕屬下無能，還是要勞煩主上了。&rdo;

文煞盯著王振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