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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揮拳,卻被人輕易攔下,握進掌心。
才被彌隅用膝蓋招呼過的地方牽扯起來依舊隱隱作痛,雲落倒吸一口氣,咬牙提膝,在彌隅的腹部重重地回以一擊。
身上的桎梏終於鬆動,雲落趁這個空隙直起身,才要從沙發上躍下去,又被人一掌掐在腰側,用力一甩翻轉了方向。他的後腰受力,一陷下去就直不起身來。
他面朝下,俯趴在沙發的靠背上。徹底擺脫了抑制貼的束縛,身後人更加猖狂地釋放出更多資訊素,誓要將他溺死在敲鐘誦經的寺廟焚香裡。
被咬過的耳垂依舊向外冒著新鮮的血珠。濕熱的舌尖再從那上面勾過一遍,將血鏽味含進嘴裡,在他的後頸拖出濕漉漉的一道,最終停留在那處從未對任何人展示過的腺體前。
雲落腦海中頓時警鈴大作,彌隅的舌尖似戲弄,在他後頸的面板上反覆刮過,舌苔上的倒刺勾得腺體發麻。他的肩聳起來,脖子縮回去,卻因為輕輕的一舔一咬,就又莫名地舒展開來。
雲落對人說不出任何服軟的話,無論是出於他的身份,還是他的自尊。可他此時卻分明地感受到彌隅的舌尖撤去,竟換牙齒抵上了那脆弱的一塊——彌隅想要咬開他的腺體,把資訊素注入他體內!
alpha可怕的本能!
雲落從未直面過這樣的境地,此時終於慌了神:「彌隅!不可以!」
【作者有話說】
彌隅:我沒種啊,在lp面前低頭又不丟人。
第24章 過剛易折
「為什麼不可以?」彌隅從身後強行扭過他的下巴,湊在他的耳邊問他,「是alpha不可以標記alpha,還是f區的我不能標記s區的你?」
他「嘖」了一聲,低沉的語音似惡魔的低語:「剛剛那個oga可是雲少校親手放走的,那你來替他解決我的問題,也不算過分吧?」
雲落苦苦支撐,彌隅在他耳邊說了什麼已聽不清,他腦袋裡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只有決不能讓彌隅咬下來。
一旦讓彌隅得逞,自己的beta身份將火速在全隊裡傳開。蝴蝶的翅膀輕拍,須臾即可捲起彼岸的風暴,從此他將萬劫不復。
這世上肯為他保守秘密的人本就不多,彌隅絕不可能成為那少數之一。
寧死也要抵抗到最後一秒,絕無可能寄希望於彌隅放過他。這樣一個將自己推至懸崖邊的惡劣alpha,不可能有善心大發的時候。
雲落打心底裡無法相信彌隅。
過剛易折,可他天生學不會服軟。被彌隅抓緊的手腕暴起青筋,他的舌尖悄然間送至上下齒之間。
就算眼前的人真的是他命中註定的「天敵」,他也有的是辦法無法讓彌隅如願。
他不怕折,他怕軟成一灘爛泥,被人指著罵沒骨氣,不配姓雲。
雲落苦苦掙扎無果,幾乎已經嘗到舌尖溢位的血腥味。就在他即將狠心咬下去的關頭,傳來了「篤篤」的叩門聲。彌隅不予理會,還不肯放過他已在咫尺的腺體。
只是門外的人敲得愈發急了,聽那氣勢大概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又是幾聲後,終於有人說話:「裡面有人嗎?開門!沒人的話將在十秒後強制破門!十——!九——!」
彌隅被這樣的插曲擾得心煩,沒了興致,便也就收了資訊素與力氣。雲落終於從沙發上脫身出來,這才發現指節在沙發的靠背上摳得發白,掌心布滿了汗。
數到最後一個數時,門被從裡面開啟。門外的人見到來者,恭敬地敬了個禮:「雲少校。」
雲落端詳一眼,叩門之人身後幾米處站著顏言,大概心有餘悸,沒敢靠得太近。
他的臉色比起離開時已經恢復了常態,正一臉擔憂地看過來,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