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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常外出，也不必多擔心，還不用付房租和伙食費。」

「不要錢，那要我的人嘍？」

顧賀良捏住黎煜的臉，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對，就是討這個來換。」

黎煜算是發現了顧賀良這個總喜歡對他動手動腳的毛病。先前明裡暗裡的牽牽摟摟抱抱已經算止乎於禮，現在這個人似乎對親親上了癮，時不時就來個突然襲擊。

「都說顧老闆是正人君子，在我這兒可看不出來。」

顧賀良只是溫和地笑了笑，並不多做辯解。

過了兩天，顧賀良還真把隔壁堆放書籍的房子收拾了出來。嘻緣社的成員大多數都是青壯年，不到一上午就把那些陳年老書搬去了另一間屋子。

確實接奶奶過來住更方便，黎煜也就順水推舟地卷著鋪蓋帶著奶奶，正式搬進顧家老宅。

黎煜還在想，該用什麼理由和奶奶解釋，他們要搬到另一個男生家。誰料奶奶得知訊息後，很直白地問道：「你和小顧要同居了嗎？哎呀，乖孫孫真孝順，還想著帶奶奶。」

黎煜驚訝，「您怎麼……」

老太太很嫌棄地擺擺手，「嗨呀，奶奶是歲數大了，又不是沒談過戀愛。瞧你那個沒出息的樣子哦……他傢伙食怎麼樣？」

黎煜，「……不、不太好？」

老太太臉色一變，「那可不行，小煜兒，不搬了。」

黎煜，「但是老宅子有很多會唱曲兒的小夥子。」

老太太提著行李，「那還等什麼，抓緊走吧。」

黎煜，「……」

他本來還擔心老太太去住四合院會不習慣，現在看來真是多餘操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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