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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一開始就目的不純啊!」
……
在吳晨他們這種小店裡教課的街舞老師,很少有做全職,因為這點工資根本不夠支撐在北京城的花銷。
譬如大光頭東皇看著像剛從獄裡出來,其實他在小學當體育老師,還年年都被評為「學生最喜愛的副科教師」。因為一直都在小學教體育課,所以他的英語水平有限也情有可原。
譬如裴曉汐是公司的小文員,平常不忙不閒,街舞只是一個興趣轉化為收入的手段。
黎煜除了教街舞沒旁的事可做,屬於街舞老師裡的少數群體。
因此協調大家的時間相當困難。先前為了能夠直播那天全程在場,黎煜特意把舞室之間的battle定在直播打擂之前。
但因為連續幾天的陰雨天,東皇帶學生們參加全市運動會的時間推了推又推,鬥舞的時間也不得不變來變去,最終還是和直播撞在了一起。
在黎煜搭橋的多方溝通之下,好不容易將兩件事勉強錯開,直播一結束後,他就得去趕舞室的場子。
「所以……」黎煜坐在顧賀良的副駕駛上,用指尖碰了碰掛在前視鏡上左右搖擺的小福袋,「接完侯爺爺,我晚上就沒有時間陪好他了,還是得託付給顧老闆。」
「嗯。」顧賀良道,「晚上定了喬京齋,可以嗎?」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黎煜聽了這個名字,驚訝地張圓了嘴巴,「您怎麼知道侯爺爺最喜歡這家的菜?」
顧賀良頗為受用地勾唇淺笑,「畢竟是請人來,這些預習還是要做的。除此之外,黎老師還有什麼要叮囑我的嗎?」
「他還好瓊漿玉液那一口,而且不僅他要喝到位,同桌的人也一一喝好才行。」黎煜道,「不過您有分寸,別被老頭子說了三四十年相聲的嘴忽悠了,少喝點。」
「嗯,聽你的。」
坐在後排的周賀昀忍俊不禁,自覺地將視線投到窗外,假裝沒聽到他們的對話。
這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妻子叮囑丈夫少喝酒的語氣,他老婆不在身邊,狗糧他可吃不下去。
車子逐漸到了約定好的地點。一中午正好趕上附近的中學午休,來來往往的稚嫩身板都套著印有「人大附中」的校服,標誌著這裡的學區性質。
侯老爺子先前住在顧賀良家附近,後來為了方便孫女上學,特意搬到了海淀區,覺得住著挺安逸,就一直沒再回來。
車子穿梭過人流,臨時停在小區門口。顧賀良等人都下了車,在門口等候要接的客人。
沒兩分鐘,一位老人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老人滿頭華發,後背挺直,雖腿腳走得有些慢,卻很穩重。
黎煜率先迎了上去,「侯爺爺!」
「哎,乖孫婿!」老人一張口,聲如洪鐘,震得路邊的楊樹葉都唰唰地抖了一抖。
黎煜知道他在開玩笑,自多次辯解無效選擇放棄後,侯老爺子叫得越發順嘴起來。
「爺爺,這位是顧賀良顧老闆,這位是周賀昀周老闆。」
侯老爺子點點頭,「我看過你們的演出,不錯。顧家小子也是越發一表人才了,結婚了沒有啊?」
顧賀良微微彎腰,認真地回道:「還未婚配。」
侯老爺子眼前一亮,「好!等我介紹!」
「侯爺爺,您就別多操心了。」黎煜輕推著侯老爺子往前走,「等嫁顧老闆的人從這兒領著愛的號碼牌,能排到宋家莊。走吧,我們上車去嘻緣社。」
周賀昀走在後面,笑意盈盈地用手肘懟了顧賀良一下,同他耳語道:「什麼時候婚配啊顧老闆?」
顧賀良低聲道:「我儘快,周老闆備好的份子錢可以提前給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