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1/2 頁)
但是陸源不發話,雙梨也不敢自己先離開,她把雙肩包的拉鏈拉上,提在手裡,然後在角落裡找了個位置待著。
「那些人怎麼樣了?」陸源朝阿武發問。
阿武搖頭,語氣嚴肅:「什麼都沒問出來,那些人的嘴巴硬的很。」
陸源笑了笑。這樣的結果他早有預料,籌備的如此精細,當然也會考慮到萬一被他擒住的後果。
「不用問了。」陸源隨手拿起一件家居服套上身,慢慢悠悠地扣上釦子,「警察來了沒有。」
阿武看了眼手錶,「應該快到了,這算是殺人未遂,所以您遇襲的事警方非常重視。」
陸源沉默不語,像在思考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對阿武說,「今晚你就在外面放出訊息,說我傷的很嚴重,要住院做手術。」
阿武愣了一下,「好。」
這邊他們剛說完話,陸源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阿景打來的,剛一接通,他焦急的聲音就從電話裡傳出來。
「源哥,你怎麼樣?有沒有事,需不需要我回去幫忙?」
陸源慵懶的目光掃過落地窗玻璃,警車紅藍色的警燈閃爍在窗簾上。
「嚷嚷什麼。」他不緊不慢道,「死不了,你安心待在雲南做好我交代給你的事。」
阿景保證說,「好,我一定做到!」
電話結束通話,阿武已經下到了一樓負責招待警察們,偌大的臥室裡,此時只剩下兩個人。
雙梨原本想趁陸源打電話的空隙偷偷溜出去的,結果沒想到他的電話講的這麼快,她人都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他叫住了。
「去邊度?」
聽到問話,雙梨的後背發直,抓揹包帶子的力度收緊了點,輕聲說:「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攪你休息。」
「回去?去哪兒?那個小木屋?」
雙梨點了點頭。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去市區的巴士已經停運了,而且她好累,不想再折騰了,想在小木屋將就一晚。
陸源又笑了。看來這個小屁孩還不清楚自己的情況,他反問出聲,「我允許你可以走了嗎?」
雙梨把雙肩包一甩,背在身上,轉過身,說話的聲音略大,「那你想怎麼樣?」
陸源眯了眯眼。
這小孩,脾氣還挺大。放著他這麼個病號不管,自己跑回去休息,本來她打人的事他都還沒追究,沒想到她想的還挺美。
「你別忘了,木屋是我的地盤。」陸源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沒有我的允許,誰敢讓你回去?」
他雙手攤開放在沙發靠背上。
「再說了,你來頂替保姆的職位,放著僱主不管,自己走人,你覺得這合適?」
三兩句話,說的雙梨低下頭來。她現在才明白一個道理,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擠出一點微笑,「那請問,您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陸源勾唇一笑,「需要你什麼都不做,就待在這裡,什麼時候我讓你走了,你才能走。」
「什麼!」雙梨真是要炸了,她看著陸源的臉。他長得很帥,但是再帥也忽略不了他提出的無理要求。
「那是不是我不能睡覺,要一直守著你?」雙梨試探性地問。
「恭喜你,答對了。」陸源似乎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提出的要求有多過分,直接就應下了。
雙梨這才有點明白,他是在報復她剛才打他的事。
她抿抿唇,把目光從他的臉上移走,心中腹誹。人高馬大的一個男人,心眼卻這麼小。
女孩不諳世事,不懂喜怒不形於色,更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臉上已經明明白白地把心情寫了出來。
陸源只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