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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方掏出手機報了警。
因而吵鬧有顧客投訴到酒店前臺,酒店服務員和安保紛紛前來,維持秩序,轟散了混進來的記者。
服務員詢問趙西西發生了什麼事情。趙西西一言不發,就躲在蔣方身後。
蔣方也很無奈。
服務員要帶趙西西去休息室,蔣方頭腦清晰,想了想說道:「裡面可能有證據,我們就在這兒等著,不會打擾到其他顧客的。」
開了房的記者躲在房間裡,拉開了一點兒小縫隙,將攝像頭對著幾人,試圖打聽寫什麼。
房間裡,徐邵言披著鬆鬆垮垮的浴袍,一言不發地坐在床上,臉色鐵青。
一道敲門聲傳來,他抓起身邊的枕頭砸了過去:「滾!」
「徐總,是我。」門外傳來楊齊卑躬屈膝的聲音。
徐邵言開了門。
楊齊一進來就聞到了空中濃烈的情慾,床上還有乾枯的血跡,他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暗叫不好。
都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徐邵言應該是給人陰了。
昨晚開房的新聞一出,他們給鄭羽落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事兒。鄭羽落說自己陪著徐邵言,讓他們不要擔心,晚上也不要打電話過來。
都知道她最近是徐邵言最寵愛的女伴,她的話沒有人不聽。
可現下……
徐邵言對昨晚鄭羽落將自己扶進來那一幕幕還有印象,他語氣冰冷地問:「鄭羽落呢?」
楊齊急忙給鄭羽落打電話,打不通。
徐邵言咬緊牙關,半晌才吐出:「這個婊子。」
徐邵言回到房間,將這事兒琢磨了一下,他的私人和工作的兩部手機同時關機了。
他酒量還行,可喝完鄭羽落的醒酒茶,竟然昏昏沉沉地躺在了床上。
模模糊糊睡到一半兒感覺身體發熱,摸到溫熱的肌膚,加上體內的酒精因子作祟,他以為是鄭羽落。
這晚的他比平日裡粗魯、興奮,連時間都很持久,翻來覆去玩了大半宿。
現在看來,那醒酒茶肯定有問題。
他再笨也知道這事兒和鄭羽落脫不了幹係。
楊齊大氣都不敢出。
徐邵言緊握拳頭,一字一句地道:「找,天涯海角都要把著婊子給我找到,這世上還沒人敢陰我。」
他眼裡噴著滔天大火,怒不可遏。
「這是要找誰呢?徐總,怎麼發這麼大的火,隔著門都聽到你在吼了。」一道懶懶散散卻有些威嚴冷凝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徐邵言和楊齊對視一眼,楊齊去開門,賠著笑:「嚴警官,您也在這裡啊……」
「少給我扯犢子。」嚴警官推開楊齊,目光輕飄飄地往後一掠,對徐邵言說:「徐邵言,現接到一起關於你涉嫌強姦的案子,和我們走一趟吧。」
徐邵言面無表情地望著他:「我換一件衣服。」
嚴警官笑道:「換什麼衣服啊,穿這挺好的,說不定上面還殘留什麼證據呢。」
此話一出,兩人臉色大變。
饒是如此,徐邵言面上也有些動怒了,他還想說著什麼,一警察也跟了進來。嚴警官指著他,對警察說:「這就是嫌疑人,帶回去問問。」
徐邵言跟著幾人走出來,趙西西被一個女警牽著,身上披著一件寬鬆外套。
徐邵言那陰晴不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地笑道:「多大陣仗,怎麼還勞煩嚴警官出警了?」
嚴警官不動聲色地擋在趙西西前面:「為人民服務。」
徐邵言道:「那就勞煩為人名服務的嚴警官將這件事兒查清楚,到底是在裝神弄鬼!陷害我!」
嚴警官聽聞,發出嗤的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