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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章僕這德性,雖然這次踢到虞迦書這塊貼板子了,但他明顯不會改,如果這次就這麼算了,沒什麼實質性的懲罰。
那一定就會有下次,甚至那雙髒手還會伸向司靈清。
女孩子哪兒受得了這樣的人?
到時候野輔手牽手離隊,那對rt來說,也挺痛苦的。
陳縛說完,沒打算跟章僕這個爛人繼續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又轉身離開,章僕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放出狠話——
「陳縛,老子跟你沒完,你給我等著瞧!」
陳縛的腳步稍微頓了頓,他的手揣進了衣兜,整個人看著有些懶散的倦意,都以為他會繼續冷漠、狠戾,沒想到…
陳縛忽然轉頭。
他用一種極其輕蔑的笑容看著章僕,嗓音中摻著令人發顫的笑意。
「是麼。」
「你最好是跟我沒完,能拿出些什麼東西。」
「畢竟我這人,也不喜歡踩你這樣的螻蟻,挺無聊的。」
陳縛的唇勾著。
卻讓人覺得,這樣的笑,如鬼魅,如惡魔。
蔣行和孫讓同時愣神。
這樣的陳縛嗎?
只有在很多年前的賽場上,曾有幸一見。
以前那個狂妄自信的少年,也是這樣輕而易舉地將對手斬落於馬下,像只是踩了幾隻無關痛癢的螻蟻。
孫讓看了一眼陳縛離開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狼狽的章僕。
連他都想說。
你憑什麼覺得,陳縛會把你放在眼裡。
若不是欺負了那小姑娘,陳縛分明連一個側目的眼神都不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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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迦書一個人在訓練室呆了會兒,剛過不久,司靈清和何晨輝就先回來了。
虞迦書想起剛才陳縛說的話。
她忽然主動叫住了何晨輝:「欸,等等。」
「怎麼了…嗎?」何晨輝愣了下。
他跟這位新來的打野選手不算熟悉,只是剛來的時候介紹了一下。
虞迦書,選手是swan,十八歲,韓服頂級刺客打野,南溪大學計算機系的學生,目前處於暫時休學打職業的狀態。
上野雙排的機率本來就少,加上何晨輝這人一向安靜內斂,他們話都沒說過幾次。
何晨輝也就是一開始聽到這個,想到。
嗯,天鵝。
後來聽她打遊戲罵罵咧咧,先開口罵一下章僕廢物、b用沒有,再接一句「還得讓我來」,何晨輝默默地在心中,把虞迦書的改成了——
black swan。
如果是天鵝的話,她也是一隻黑天鵝。
黑天鵝突然叫住他,這讓何晨輝有一種天鵝要啄人了的感覺,於是有點怯生地縮了一下。
「我平時有不小心罵到你嗎?」虞迦書一臉誠懇。
「沒…沒吧?」何晨輝說,「你也沒機會可以罵到我…」
不會吧,真來啊,隨機找個幸運兒雙排挨罵qwq??
虞迦書忽然鬆了口氣,給自己順了順毛,說:「那就好,我也挺擔心不小心炮轟到你了,你放心哈,我這人也挺有素質的,不會亂掃射,除非…」
「除非?」
「除非咱倆一起玩的時候你太菜了我沒忍住。」虞迦書說,「但你放心,我有時候脫口而出絕對不是對你有惡意!」
保護隊友的脆弱心靈人人有責。
何晨輝傻愣愣的,點頭:「好…」
司靈清在旁邊笑,隨後握著滑鼠在桌上輕輕拍了下,對虞迦書說:「迦書,你能跟我雙排一會兒嗎?我剛好要打晉級賽啦,快來跟我玩!」
因為中野配合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