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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曳難受得厲害，肌肉酸軟酸軟無力，腺體發燙髮疼，只能胡亂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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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哲從小巷子裡出來後，在旁邊小賣鋪買了瓶冰水，用校服包著敷臉，疼得一陣齜牙咧嘴。

他這次找沈煥麻煩，完全是因為沈煥把衛宇給打了，他想偷偷幫衛宇出口氣罷了。

衛宇是他表哥，小時候他爸媽鬧離婚，就把他扔到衛宇家住了一段日子。

未曾想他爸媽鬧了好幾年，鬧得兩家人都雞飛狗跳的，這婚還愣是沒離。

他和自己父母那邊的關係一直挺疏離，就跟衛宇親。

昨天知道衛宇被人打了，他自然要幫著出口氣。

但沒想到這氣沒出出去，反倒被打了一頓，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李文哲煩躁地掏出手機，腳步倏地一頓。

不對啊？

沈煥和顧曳的關係不是不好嗎？

他們兩怎麼走一起去了，剛剛還護上了？

李文哲猛地意識到，靠，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啊！

想到這，他立馬原路折回去，打算一探究竟。

然後他就看到沈煥神情緊張地背著顧曳上了一輛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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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煥背著顧曳一進車門，司機師傅就聞到了資訊素的氣味，不濃不淡的，像是抑制劑失效的反應，「他這是……？」

沈煥沒有閒聊的心思，上車後就催促，「易感期，麻煩開快點。」

「哎呦，那是得趕緊送醫院。」司機師傅聞言立馬驅車前往醫院。

沈煥緊緊地抓著顧曳的手，顧曳此刻十分依賴的靠在他身邊，嘴巴哼哼唧唧就沒停過。

一會說難受，一會說自己好可憐，一會又喊沈煥的名字。

鬧得沈煥只能把他抱緊一點，溫聲說，「我在。」

司機師傅在前面聽著，沒忍住調侃了一句，「你小男朋友還挺粘人的。」

沈煥動了動嘴巴，最終還是沒反駁。

顧曳感覺自己的資訊素好像全都被迫關在身體裡，肆虐席捲，愈演愈烈，導致他的不適應狀況格外的嚴重。

沒一會，他就開始扒著沈煥的脖子糾纏，湊在他的腺體上聞。

顧曳溫熱的鼻息打在沈煥的腺體上，無論是alpha還是oga這個位置可以說得上絕對的危險地帶，但沈煥縱容著顧曳的冒犯和放肆。

現在顧曳的大腦裡只知道沈煥是一個未分化的oga，他迫切地想要對方資訊素的來安撫他體內資訊素的躁動。

沈煥自然也明白，可他無法安撫顧曳。

就算他分化了，他也是一個alpha，alpha是無法安撫alpha的，alpha的資訊素只能互相激怒。

想到此，沈煥緊緊攥住了拳頭。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個oga。

顧曳抱著他脖子的手收緊，像是受到了什麼誘惑，已經不滿足於這樣隔靴搔癢的磨蹭，他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沈煥腺體旁的肌膚。

好像有什麼更深層的東西藏在這薄薄地肌膚之下再朝他叫囂。

小動物似的舐舔讓沈煥心跳被壓了一剎，然後更激烈地跳動。

「顧曳。」沈煥低啞著聲音警告了一聲，手指簌簌收緊，想把扒他身上的人推開，又有點捨不得。

就在他猶豫的一瞬間，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感。

然後又是一陣輕舔。

沈煥血液裡稀薄的某種東西勾得顧曳忍不住徒然戰慄了一下。

嘗到甜頭的顧曳終於安靜了下去，心滿意足的靠在沈煥的手邊。

沈煥僵直了很久，摸了摸脖子，有些恍惚。

……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