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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靈寶派女劍仙許飛瓊也失蹤了。此事已經在天庭之中引起議論。雖然踐天與王妙想下界的目的是為了誅除妖師孫恩,但以那孫恩的本事,想來也傷不到危宿使者和妙想仙子。因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確實是無人知道。”
風魂聽到王妙想竟然失蹤了,不禁心急如焚,尤其是想到她當時是被自己氣跑的,更是又內疚又難過,擔心她真的出了意外。朱玄真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踐天其實是死在王妙想劍下,只以為他二人是一同出了意外,此時,見風魂臉上的擔心不像是裝出來的,心裡想道:“他既然在擔心王妙想,那王妙想與踐天的失蹤便應該與他無關。但他既認識妙想仙子,懷中暗藏的又分明是玄元磚,只怕還是知道些什麼。”
她語氣放緩,道:“你若是真的藏有玄元磚,那便告訴我,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誰知風魂卻淡淡道:“我用來殺死朱孺子的並不是玄元磚,至於是什麼,我也不想告訴你。”
朱玄真立時慍怒起來:“你不說,以為我就拿你沒辦法麼?”
她身子一閃,便要將風魂擒下,然而還沒等她抓住風魂,一個人影卻搶先一步攔住了她。她看著擋在面前的許遜,冷冷地道:“莫非許宗主是要袒護此人?”
許遜平靜地道:“他對我淨明宗有恩,我自然不能看著他受制於人。”
朱玄真冷笑道:“許遜,莫要以為玉皇陛下已經降詔,讓你進入靈霄寶殿擔任要職,你便可以在我面前放肆。”
盱烈與彭蘭這才知道他們的師父即將位列仙班,不由得一同看向許遜。
許遜微微一笑,向朱玄真說道:“星君言重了,在下做事,一向只求問心無愧。我看風兄弟話語中雖然有所隱瞞,但這天底下又有幾個人沒有苦衷?星君又何必非要逼問他?”
朱玄真盯著許遜:“這事關係到危宿使者的生死,我豈能輕易放過?”
許遜卻道:“星君若是非要對風兄弟隱瞞的事窮究到底,許遜自然也毫無辦法。只是,若是有人對北皇陛下隱瞞之事也窮究起來,星君又會如何?”
朱玄真大怒:“紫微大帝一向嫉惡如仇,心懷仁義,許遜,你何德何仁,竟然連紫微大帝也敢質疑?”
許遜不亢不卑地道:“我只是要告訴星君,人人心中皆有苦衷,就算是四御大帝也不例外。風兄弟若是有什麼話不願說出來,那也請星君看在許某的面子上,將他放過,免得彼此兩傷。”
風魂見許遜竟然為了他強行出頭,不禁心生感激。朱玄真再怎麼說也是紫微大帝座下的星將,而許遜只是一個人間地仙,卻為了他這樣一個才剛剛認識的人不惜得罪天界上仙,單是這份義氣,已讓風魂心中感動。
朱玄真長袖一拂,冷笑地看著許遜:“你若只是替人強行出頭也還算了,卻還用言語辱及紫微大帝,這可是你自己找死,莫要怪我。”
許遜長嘆一聲,道:“紫微大帝德高望重,我又怎敢質疑。我只是想告訴星君,這天地之中,總有些事是難以說清楚的,便是連四御大帝也會有需要隱瞞之事,又何況是他人?”
朱玄真見他說得誠懇,不禁也猶疑起來,心想:“此人一向拘謹謙厚,若非真的知道些什麼,又哪敢說出這樣大逆的話來?現在想來,我向紫微大帝陛下請求下界尋找踐天時,陛下多番阻止,最後不得已之下才讓我下界,莫非陛下真的如這許遜所說,有什麼難言之隱?但陛下若真有苦衷,我在他身邊多年,尚且不知,這許遜只是一個剛剛才接受天詔的下界地仙,他又如何會知道?”
她心中念頭紛轉,想到最後,終究還是覺得北極紫微大帝定然不會犯錯,倒是這許遜表面雖然謙恭,內裡卻未必不是奸狡之人。這風魂對他的兩個徒弟有恩,他為了報恩,自然公私不分,甚至編出各種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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