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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那麼一句話:先愛上對方的人,將輸的一敗塗地。
或許是真的吧,因為還未曾喜歡上,所以在這場戰局中我佔了有利的局勢。
“我難道不能有朋友嗎?”其實也不算不上特意去找幸村的,明天在神奈川有一場畫展,我想在看畫展的同時順便看看能不能聯絡上他。
“你有本大爺這個男朋友還不夠嗎?”跡部瞪著我,蠻橫地說道。
他的佔有慾和控制慾還是沒有多大的改變。我已經不想再和他討論這種毫無意義的話題。
“算了,你呆會陪本大爺去看電影,本大爺就讓你去。”末了,跡部挫敗地說。
我看了他一眼,決定把他的自找臺階華麗麗地忽視過去。
跡部好象真的沒有派人跟來。至少我現在還沒有發現有人神神密密地跟著我。
神奈川和東京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但是我卻從來沒有來過,每次都是幸村來東京看我,我卻從來沒有來看過他,唯一一次想來神奈川看音樂會也因為身體的緣故沒有來。
在來神奈川之前,我依舊打了電話給幸村,聽著那依舊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我在他的語音信箱留了言,告訴他我今天會在神奈川看畫展,如果他有空的話可以出來見個面。
我站在會展中心,今天在這會展展出的是日本油畫大師金田俊一的畫展。其實這位大師也算是全才型人物,他的國畫,水彩畫也是堪稱一絕,只是與他的油畫相比,其他的畫就有些略遜一籌了。這次展出的都是金田大師最新創作的作品,而會展中心也劃分了幾塊不同風格的區域,其中好象還有金田大師的弟子的作品。
我慢慢地看著,幸村他依舊沒有回覆任何資訊。
“姐姐……”一個細細小小,柔柔軟軟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
我低下頭,看著扯著我披肩的小女孩。她很可愛,白白嫩嫩的,看年紀也不過六七歲大小。
“怎麼了?是不是和爸爸媽媽走散了?”我彎下身問道,在這會展中心人挺多的,這個小女孩許是被粗心的父母給遺忘了吧。
“姐姐,那幅畫上的人是姐姐。”她望著我說道。
畫?什麼畫?
我有些困惑地被這個小女生牽著手往前走。
她拉著我一直往前走,那方向好象是展出金田大師弟子作品的區域。
“可心,你上哪去了?差點把我們給急死……”前面一個有著粉紅色頭髮吹著泡泡糖的匆匆跑了過來,他對著牽著我的小女孩焦急地嚷著,“你不可以這麼亂跑……”
“文太哥哥,是姐姐。”被叫做可心的小女孩輕聲說道,然後往我的身後躲去。
“什麼姐姐?”那個被稱為文太的少年抬起了頭,然後,表情凝固,他用微微顫抖的食指指著我,那怔驚的表情好象七月半見到鬼一樣。
“文太,你楞在那幹嗎?有沒有看到可心?”一個黝黑的高個子走了過來,聰明絕頂。看他的樣子好象是外國人。
結果在他看到我的那一瞬間,他的表情也變的和這個叫文太的少年一樣。
“原來真的是有這樣的女生存在。”一個和乾一樣捧著筆記本,有著太陽頭的少年突然冒了出來,在呢喃了這麼一句之後在筆記上“唰唰”地寫著不知道什麼內容的東西。
他們在說什麼?怎麼我聽不懂?
可心扯了扯我的手,然後指著前面。
我抬眼望去,是一幅大型油畫。
大概有兩米高,畫上是落櫻繽紛的時節,白色粉色的櫻花瓣分飛,在落櫻下,一個少女盈盈淺笑著,微風吹亂了她的髮絲,她的眼神有著迷離和淡淡的憂愁。
那是我
那畫上的人是我。
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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