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熱身海倫(第1/3 頁)
聽了我的話,海倫正準備開口說話,突然外面似乎又出現了輕輕的腳步聲並伴隨著一個模糊的人影從窗戶外面閃過。海倫似乎覺察到了什麼,於是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恩公,今晚您真棒。我們要不再來一回試試?”說著又眨巴了一下她那迷人的深藍色眼睛。
由於有前次的排演和我叫的小斯的介紹,我知道這又是質量檢查的時候到了。畢竟我們待著的時間也不短了,海倫講她的苦難經歷用的時間可不短,估計再怎麼都會有兩個時辰。
前一天那小斯給我講過,在風情街的賣春業務分成快餐和包夜。快餐時間不超過兩個時辰,包夜可以說是整晚。甚至還有包日和包月的業務。當然,不同的業務收費標準不同。我今晚到的時候沒有提出什麼時長的要求,故而需要再次確定。於是,我笑著說道,“親愛的親親,我今晚已經盡興了。改日吧,好嗎?”
聽了我的話,海倫愉快地說道,“歡迎再次光臨,謝謝恩公!”說完又眨巴了一下眼睛,並做出一個歡送的動作。
我知道我們不能在這裡一次性完成那麼艱鉅的溝通任務,因此我決定暫時不急於向海倫提出我的特殊要求,待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之後再提出也不遲。於是我起身並吻了海倫伸過來的右手,大聲地說了一聲“再見”,邁著愉快而又沉穩的腳步走出地下室,回到了我那已經住了二十來個日子的單間,連衣褲都沒有褪去便倒頭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這晚是我到義大利之後睡得最踏實舒爽的一次。因為我和海倫坦然地交流了我們相似的悲情故事,初步建立了友誼,我感覺到我到龐貝古城的使命即將完成,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就快要落下了,因此放鬆了心情而酣然入睡。等我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太陽開始西下的時候。
可能看官或者親親們會有一些問題要問我,但我現在也有問題自己都沒有想清楚弄明白,比如,海倫的母親染上瘟疫,難道沒有人或者組織機構對她進行隔離或者限制自由流動?她既然染病,又怎麼能產下女兒海倫?即使順利產下海倫,海倫是否也被傳染?如果是,她們母女倆是怎麼熬過來的?等等。
因為我是醫生,也是瘟疫研究專家,我儘管在國內受到不公待遇,被迫流離失所,隻身漂流來到義大利,自己要尋找的瘟疫治防措施至今還沒有影子。但我意志堅定,不會因暫時的艱難險阻而中途放棄,所以我頭腦還能保持清醒,除了前段時間的低迷頹廢插曲之外,自己的身心還沒有完全喪失活力,還能清楚地知道自己此行的終極目標。我冷靜地分析了我和海倫這幾天的交流交往的細節,自我感覺還不錯,既沒有錯失這次機會,又沒有喪失自己潔身自好的處世原則,儘管我已出入春樓多次,但沒有實質性地與海倫發生關係,確保了自己幾十年來堅持的男女交往的底線。我自己對自己的這樣的堅守表示讚許。
除了這些思維活動之外,我還認識到,如果我每晚都去找海倫,又沒有進行春樓常規的業務活動,儘管我們相互配合進行了天衣無縫的表演,但保不齊其中尚存漏縫。而一旦這些漏洞被人發現,說不定會給海倫帶來麻煩。於是,我當天決定今晚暫不前往海倫的地下室和她表演交歡並提出我的特殊要求,而是仍然去街對面那家通宵營業的小餐館去用餐。我還要弄明白那個酒保是否給我送來了我的老規矩,我的賬是否已經了結。而最為關鍵的是,我要弄明白,那晚是誰把我送到海倫的地下室的。
作為一名行走江湖的大漢郎中和科學家,我很在乎自己的名聲。如果這些問題不搞清楚,我擔心說不準以後我在這裡會混不下去,尤其是如果我被當成身無分文的窮光蛋,或者到處吃霸王餐,我在這個地界將很難立足。想到這些,我整理好自己的外表形象,仍然戴上那頂漢朝特有的官帽,身著青衣長衫,一手提著文明棍,一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