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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楚濱平時也不跟紀寧談那事兒,只是自己默默地在手機上做了記號。到了紀寧孕滿三個月的那一天,他一大早起來後就高深莫測地說了句:「好了,終於刑滿釋放了。」
紀寧當時睡得迷迷糊糊的,沒太平白他話裡的意思,翻個身又給睡過去了。等兩個小時後她徹底清醒了,才體會出這話的深意。當時鄭楚濱上班去了,只留她一個人在家裡。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她簡直過得如坐針氈,恨不得打包了東西直接逃走才好。
她假裝關心父親的身體,給他老人家打了電話。奈何紀教授正在跟新來的女研究生做培養皿,沒空搭理她。她又給姐姐紀言打了電話,對方如今情緒已經好了很多,很少發病,於是被醫生選為病人代表,整天跟鄭楚濱的媽媽「拉幫結派」,給其他病人組織活動,同樣沒時間理她那可憐的妹妹。
紀寧翻遍了手機,終於意識到朋友少是一個很致命的問題,到了這種關鍵時刻,她連個能收容她的閨蜜都沒有。人生最悽慘的事情莫過於此。
那天鄭楚濱回來的時候給紀寧帶了束花回來,還買了個小蛋糕。為了怕她孕期過度發胖,他嚴格控制了紀寧的飲食,特別是甜食的攝入。紀寧已經很久沒吃蛋糕這種美味的東西了。她初見蛋糕時心花怒放,但很快就烏雲罩頂。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好好的買花和蛋糕回來,那目的簡直太明顯了,就差沒在臉上寫上一行字:紀寧,請跟我做/愛吧。
紀寧雖然是女人,卻也森森地覺得蛋疼。可出乎她的意料,那天鄭楚濱居然一點越軌地舉動都沒有。兩個人正常吃飯、看電視、聊天,期間他還接了無數個和生意有關的電話。到晚上洗澡的時候,照例是鄭楚濱幫著她洗,動作輕柔仔細,目光不帶一絲邪念。
紀寧突然覺得,自己其實挺殘忍的。每天讓個男人這麼看著自己的裸/體卻不給開葷,一連折磨了他幾個月,他居然能忍著不去外面尋花問柳,實在是可歌可泣感到動地了。
於是她就開始心軟,開始心動,開始主動勾引鄭楚濱。兩個人光著身子在浴室裡調/情來調/情去,最後很自然地就一道兒滾到床上去了。當紀寧乖乖在床上躺好分開兩腿時,絕對沒有想到,鄭楚濱的心裡已經默默地豎起了「勝利」的手勢。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永恆的真理:永遠不要指望大灰狼會放過小紅帽。食肉類動物再怎麼轉性,也不可能會去改吃青草。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純屬搞笑,大家看著一樂。順便提一句,這世上是沒有那麼多深情專一的高富帥的,所以大家還是和大蘇一樣,守著自家的屌絲男,好好過一輩子吧。我現在的目標是,努力把我兒子培養成高富帥!最後的這段h,請大家自行腦補,謝謝,請鼓掌!我要去標完結標籤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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