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5 頁)
媽就是不同意,沒辦法,葉覃只能妥協,她想能看卓楊一眼就行。就這樣,葉覃一晚上激動的都沒睡覺,一直在衣櫃裡來回試衣服。
這是葉覃和卓楊來到鳥巢的時候,比賽場館裡面早已坐滿了觀眾。他們找到自己的座位,焦急的等待著劉翔的出場。旁邊是一群中學生,等到運動員出場熱身的時候,他們騰地站起身來亂叫。這下,葉覃也覺得有點緊張了。她抓著卓楊的手,北京的夏日是那麼黏人,她感覺卓楊的手心裡全是汗水。當廣播裡唸到劉翔名字,他向大家示意的時候,卓楊撲通的心跳透過手臂傳播給了葉覃。
觀眾們都看到了劉翔大腿外側上貼著一張白底黑字的號碼牌,槍聲響了,運動員們向前奔跑,但是劉翔單腿蹦到第一欄的位置。他回身,慢慢向起跑線走去,他撕下號碼牌。他走出了比賽場地。
葉覃和卓楊沒有觀看接下來的小組比賽,他們向附近的奧森公園走去。一路上卓楊沒有說一句話,葉覃心裡也不好受。
“他的傷痛太嚴重了,全中國人的眼睛都在注視著他,他的心理負擔太沉重,病痛退出比賽這是運動員常有的事情,你別太難過了。”
“一個運動員一生能經歷幾個奧運會呢?”
葉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也不明白了,為什麼國家運動員非得在奧運會上證明自己,他們的光輝在任何一場比賽上都可以閃耀啊。葉覃也是後來才回味過來,對於運動員來說,能夠獲得成功固然可喜,固然可貴,但是他們更希望能夠代表國家出征,代表國家站在世界領獎臺上。人們常說尊重個體,其實那種集體榮譽感,那種凝聚力不是個人的得失可以比擬的。
葉覃慢慢地將頭靠在卓楊的肩膀上,她感受到了一股溫暖,很溫柔,很舒服。他們就這樣看著過往的一兩個行人,聽著遠處運動場館內的歡呼聲,吵雜聲。
卓楊低下頭,輕輕地想要親吻葉覃,葉覃怔了一下。很快,她閉上眼睛。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葉覃覺得卓楊的嘴唇就像棉花糖那樣柔軟、甜蜜,她很享受這種感覺,至今她還能記得在炙熱的夏天,兩個年輕人在公園長凳上接吻的畫面,每次想到這裡她就會露出淺淺的微笑。
與幾乎所有的大學情侶一樣,他們的愛戀就是那麼平平淡淡,一起吃飯、看電影,有時卓楊會陪葉覃逛逛街。葉覃生日的時候,卓楊攢了好長時間的錢給她買了一個施華洛世奇的手鍊。當葉覃收到禮物的時候,她眼睛裡的淚珠就像手鍊上那顆透明的紫羅蘭仿水晶,在燈光下那麼剔透,那麼閃亮。吳言總是能看見,葉覃手腕上綁著一個與全身大牌服裝不相匹配的首飾。
葉覃最喜歡的就是與卓楊漫步在校園裡,她喜歡聽樹葉在風中的沙沙聲,她喜歡看桂影斑駁的地面,她喜歡抬頭看朦朧的月光,她喜歡卓楊握著她的手走下去的感覺。她從沒想過未來,她覺得卓楊就是她的一生。他的校園那麼大,可是為什麼不一會就從西門走到男生公寓了呢,為什麼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呢?她總是埋怨時光的無情。
大三的那個暑假,葉覃媽媽的司機並沒有來接她,而是卓楊送她回的家。葉覃真高興啊,她拉著卓楊的手去看她三樓的臥室。給他看自己收藏的高中時期傳過的小紙條,儲存的電影票,他們的合影,他們的一切回憶。
晚上葉覃的爸媽請卓楊在酒店吃了晚飯算是謝禮並派司機送他回農村的老家。
大四的生活,卓楊更忙碌了,可是葉覃卻是無比清閒。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畢業後要幹什麼,她似乎對自己一點規劃都沒有。她去卓楊的大學找他,可通常都是很晚才能等到他,而這是卓楊也已經吃過了晚飯並顯得非常疲憊。
葉覃當然不明白畢業季的大學生在找工作時的心境,她還是沒頭腦的去找卓楊,約他去吃飯,去看電影,去逛街。
一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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