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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不多會兒,白俊端著一碗熬的黑漆漆的紅糖水,遞給了蘇晚。
一看就是熬糊了,說不準還會衍生新的毒素,蘇晚也沒猶豫,只緊繃下指尖,忙沖白俊笑的甜甜的:「謝謝。」
喝過藥後,蘇晚便拎著書包上樓刷題去了。
「叮叮叮」電話聲如催命鬼般的響起,在廚房收拾碗筷的白俊嘴裡叼著一根煙,忙點開擴音。
「公司沒人,你在哪?」陳及不耐煩的「嘖」了聲。
白俊剛因不願給蘇晚熬紅糖水被爸爸懟了一頓,正在氣頭上,聞言丟下碗:「我艹,我能在哪啊,除了學校就是在家,現在悲催的正在幫生理期的妹子熬紅糖水,女孩就是麻煩,什麼時候不能來生理期,非要今天來。」
「對了,你這幾天死哪了?是不是被妹子勾的精盡人亡了?」
這邊,陳及坐在陽臺搖椅上,低頭點了一支煙,抽了口,仰頭吐出一串漂亮的眼圈,幸災樂禍的:「瞎說什麼,人未成年,就算我有那個心,也不能太禽獸。」
「得了,咱們陳爺還有良心這玩意?」白俊一聽樂了,靠在洗漱池上,胡亂擦了把手,譏誚:「你這一說,我更好奇追你的那妹子是怎麼受得了你那狗脾氣的。改天我偷偷去你學校幫你相看相看?」
「怕你嚇到她。」陳及唇角一扯,似不願繼續這個話題,反唇譏誚:「你紅糖水熬完了?」
「人都喝完上樓了。」白俊擼了一把大油頭,提起蘇晚驚奇的「嘖嘖」出聲:「小丫頭也沒嫌棄,你是沒看見,這丫頭硬氣的很,硬著端著我那碗熬糊的紅糖水一聲不吭的喝了,我就站那看著,小丫頭喝完還客客氣氣的給我說聲晚安,直接把我心裡窩的火都澆沒了。」
「一個生理期的小姑娘被你這麼糟蹋?」
白俊理所應當:「她可以選擇不喝!我沒強迫她。」
「」
「得了,人家小姑娘八成是懶得搭理你,覺得你好不容易辦回人事,若不給你面子不喝,你可能會揍她。不跟你一般見識。」
「」
交代完事,陳及不知怎的忽想起白天蘇晚一手捂著小肚子,趴在課桌上人懨懨的可憐模樣,難道說——她也生理期?
他沒見過女孩生理期憔悴的模樣,但是他媽每次生理期人都無精打採,懨懨的不愛動,而蘇晚和他一樣,都是父母離異,若生理期沒人照顧——
思及此,陳及彷彿感同身受般破天荒的軟了語氣:「忙完了,趕緊把公司宣傳頁給我送來,還有別整天帶情緒瞎逼逼你那繼妹,再怎麼說人家以前也是個被爸媽捧手心裡的嬌寶貝,現在父母離異,沒了爸,跟著媽媽來你們家也不容易!你大爺的給人一條活路。」
「」
「別整天看人家不順眼找茬。」
「」
結束通話電話,被罵了一鼻子灰的白俊,一臉懵逼。
艹,這什麼跟什麼呀,敢情他屈尊降貴給人熬了紅糖水,活幹了,卻沒落下一點好,還被罵了一頓?這什麼世道?
第二天八中組織月考。
此次考試和上次摸底考試還不一樣,是糾察上個月的學習進度,校領導格外看重,恰好十月的天氣不是很熱,溫度適宜,考場便順勢設定在操場。
處於生理期的蘇晚,身體軟綿綿的不想動,她倒了杯熱水拎著,早早的去了操場。
考試座位是按照在班級裡的座位次序排列的,陳及人還沒到,一向和陳及好的同穿一條褲子的小胖墩隔著快一米的距離,急的滿頭是汗的沖蘇晚小聲叫:「小仙女姐姐,這回考試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爸爸來學校喝茶。」
蘇晚無語的看了眼就是扔小抄對方都不一定能接到的「鴻溝」,「怎麼給你傳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