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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秀水,秀水正在灶房忙著撿燒餅,子晴說:“水姑姑,我帶了一個我種的大西瓜來,我放在姑婆那,等會你去吃。我有事先走了。”主要是子晴見她也挺忙的,再說今天的主題是看親。
回到前房,曾瑞祥也坐在那。還有一個鄰居老婆婆,二個不認識的中年婦女,一個大概是媒婆吧,沒有電影裡的那副經典裝扮,只不過看著是個乾淨利落,能說會道的。還有二個年輕男子,一個個不高,不到一米六,子晴看他倒是一臉憨厚樣,還比較緊張,這大概是今天的男主,另一個個子高點,也不到一米七,一看比較精明,不停地打量周圍的一切。他倆身邊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應該是他們的母親。
田氏把夏玉叫出來說了一句話,就讓她進去了,這就是互相相看了,媒婆不停地介紹男方家的情況,姓周,是離此快二十里地的橋村,比春玉家還遠,也不知怎麼打聽來的。祖上原本也很殷實,是個小地主,無奈前幾年周老爹患病了,多方醫治,如今也是維持著,家裡的田地倒賣了不少,周家一共五個孩子,兩女孩已出嫁,三個兒子底下兩個都已成親,唯獨老大,放心不下週老爹,一直陪著尋醫問藥,一年年就耽誤了,今年已二十二歲了。小兒子今年年初剛成的親,周老爹自知時日無多,生怕給大兒子再耽誤下去,於是到處託人求親,並允諾成親後立即分家,絕不拖累兒子。
田氏有些不大樂意,一是嫌對方歲數偏大些,二是家裡還有個病人,誰知道拖累到什麼時候。可老爺子比較願意,這麼孝順的後生可不好找,將來肯定能對自己女兒好,何況二女兒的身體還不好,不找個老實厚道的怎麼能過下去。
周家老孃看這女家的條件也相中了,家裡雖說分家了,可兩個哥哥一個在州府衙門口。一個在縣城的學堂教書,都錯不了,陪嫁也應少不了,雖說身子柔弱了些,大不了少做點家務活。打定主意,言語更是熱切起來。
老爺子、田氏、曾瑞祥、周氏幾個進夏玉房裡去商量,曾瑞祥的意見和老爺子差不多,覺得對方老實本分,家裡還有幾畝田地,能安穩度日,周氏說先問問能給多少聘禮,分家後能得幾畝田地。商定了後大家又都走出來,田氏把媒婆叫到一邊,問了聘禮和田地的事,媒婆又把周家老孃叫到一邊嘀咕,看得子晴這個好笑,直接問了不就得了。
最後的結果,周家拿不出聘禮,要聘禮就要賣田地,而田地是分給夏玉自己的,當然前提是夏玉嫁過去,所以周家老孃的意思就不走虛的,家裡還有十五畝上好的水田,一個兒子五畝,旱地八畝,大兒子成親不給聘禮,大兒子得四畝旱地,底下兩兒子成親出過聘禮,就少得兩畝旱地。
“老嫂嫂,你也是為孩子好,你說了算,你要要聘禮,我回家立馬賣地,可咱們不都是為了孩子嗎?這地賣了要買回來就不容易了,你說,是這個理吧。老嫂嫂,你要不要聘禮,又擔心我周家反悔,我現在回村立馬就找里正寫契約,你看怎樣?”周家老太還挺能說的。
老爺子琢磨了一會,說:“理是這個理,但看親、定親、換帖、迎親該有的套路一步也不能少。怎麼也要給孩子做幾身新衣服的吧。”
“應該的,應該的,頭面什麼就簡單點,咱本就是莊稼人,四季衣服各做一身,冬天的棉襖做緞面的,冬天在家閒著,串親戚也體面點,你看怎樣?”周家老孃趕緊答應。
“成親的日子不能太趕,還是好好找人算算。”田氏提出的要求。
“這沒問題,我回去就找人算去,不過,老嫂嫂,咱能不能定在年前啊,我怕我家老頭子那,說句不好聽的,萬一有個什麼,也能安心啊。”
“這個怕不好,頭年成親太趕了,再者,我家還等著年底兒子們拿來的銀子辦事呢。先就這樣吧,改天挑個日子,我們還要去你家相看相看,我們呢,也再合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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