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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沒了什麼動作,低語道:&ldo;今天可能又是做夢,但我還是不會強迫你。&rdo;
聽了他的話,我無聲一笑。
我和這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亦同床異夢,心裡好比有白蠕蠕的蛆蟲爬過,它在我心頭爬了一夜,我未曾安然入睡。
☆、探望,探望,探望,探望,探望
這隻蛆蟲在我身上盤旋了幾日,令人難受。
我和向島不明不白地相處著,關係曖昧不清,誰也不說明什麼,除了擁抱和牽手,我們沒有其餘的近一步接觸。
我不允許罷了,即使他主動了一點,正如他所說,也不會強迫我什麼。
向島身上有一把黑溜溜的槍,他總是把槍別在後腰上,我每次去觸碰時,他都會不著痕跡地拂開我的手。
晌午,向島把頭枕在我腿上休息,他直直望著我,挑明瞭某些事,&ldo;其實…我在澳門有一棟房子,雖然我這幾年混得辛苦,在道上也是混了點名氣出來,你去澳門住麼?只要你答應,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準備齊。&rdo;
一棟?
我順著向島的脊樑骨摸到了他的腰上,每次我這麼摸,他都有男人特有的反應,過程裡,他是在享受,在我快碰到那把槍的時候,他就直端端地坐了起來。
&ldo;不可以哦,這個是危險物,我說了很多遍了,你簡直啊就像個小孩。&rdo;向島雖以寵溺的口吻嗔我,但他似乎保持著一點警惕。
我誘惑向島,&ldo;我想學拆槍,你教我好不好,如果你教會了我,我就去澳門住。&rdo;
他眼裡的驚喜之色仿若春風暖化了冰雪,接著又是一陣猶豫,下定決心之後,他點了點自己的嘴,壞心眼地說:&ldo;學費哦,不滿意的話,我就不答應你。&rdo;
我咬緊齒關,閉完了眼睛,生硬地把嘴送過去吻向島,雙唇相觸,什麼感覺也沒有,要有的話,也是負面情緒。
他按住我的後腦勺,略微激動地反等為主,我嘴裡鑽進了什麼東西,像小蛆蟲在遊移。
我一吻再吻,他總是不滿意,藉此佔人便宜。
終於能學槍後,他邊教我拆槍,邊親暱地揩油我,嘴巴、臉頰、脖子…無論何時都會被他偷襲,我的注意力幾乎放在了槍上,對於軀殼外的騷擾,已自動忽略。
才學了一兩遍我就記全了過程,這不是天分,而是因為曾經耳濡目染。以前阿恆很寶貝他的配槍,經常會進行清理和保養,那支槍是壓箱底的東西,他平常沒怎麼用它,用的是其餘槍械。
我在向島面前笨拙地拼槍,時不時抱怨困難,他手把手地教我,說話的語氣溫柔體貼。我刻意搗亂桌上的零件,催向島先去洗碗,他看了看我手上亂拼的空槍,放心地去了,不忘囑咐我小心一些。
我看著廚房裡洗碗的影子,以最快的速度拼完了手。槍,阿恆遺留在臥室裡的子彈被我裝進了槍裡,我按照記憶裡的方式,不確定地拉槍栓,然後開了保險。
我把水果刀插。在了褲腰上,舉著手。槍緩慢走到廚房前,嘩啦啦的水聲雖掩蓋住了我的腳步聲,還是被洗碗的向島察覺了,他清笑著回頭,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ldo;幹嘛?想玩真人射擊?&rdo;
我冷冰冰著臉,一字一頓地陳述道:&ldo;四月五日的那一天,你把阿恆從樓上推下來了。&rdo;
話出口,向島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沉著雙眸,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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