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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的一小隊達斯巴戰士,給將軍發出了訊號。埋伏在山林上的達斯巴勇士們,也等候著德魯斯將軍下達攻擊指令。當東斯士兵輜重部隊也進入山谷後,德魯斯前臂一揮。石塊、檑木、巨巖從山頂砸了下去。
掉下的檑木石塊把東斯士兵分割成三段。事前就做好準備的尼奧衛隊長立刻命令達斯巴士兵點燃火油。東斯大軍中段上千人在火海中掙扎,躲過了石塊攻擊的東斯人也逃不掉被大火吞噬。他們寧肯被石塊砸死,也不願意被火活活燒死。掙扎的東斯士兵發出聲聲慘叫。我突然覺得這樣對待東斯人太過殘忍。
當東斯人意識到掉入陷進,已為時晚矣。少數東斯輕裝步兵拼命爬向山頂,向我們投降而保住了性命。重灌戰士就不那麼幸運了,受自身重量限制行動不便。幾乎兩叄千精銳重灌步兵或葬身火海或被石塊砸死。東斯國大王子也明白抵抗無效。他果斷下令繳械投降。只有處於後隊的東斯雜役部隊幾百人成功逃脫。餘者皆降。
我們贏得了最終的勝利,德魯斯實現了他的諾言。東斯大王子被成功活俘。那些戰死的同胞們也可安息了。我卻喜悅不起來,殺人後的不安時時令我感到恐懼。始終擔心著被我殺死的東斯人冤魂,夜晚會來向我索命。豆芽出現在我面前,“老大我們勝利了。”我和他好幾天沒見面。豆芽真情流露把我當成他親人撲在我懷裡哭泣。
桑多達是因大仇得報,太高興而落淚。見豆芽滿臉興奮。也暫時沖淡了我內心的驚悸。我和桑多達聊起幾天來分別後發生的事情。他問我偷襲東斯軍營那晚,去了什麼地方為何遲遲不歸隊。我也不知該從何說起。我說道:“你相信天上有神存在嗎”。
豆芽說道:“當然有,神無處不在。”我神神秘秘告訴他:“世間不存在神靈,如果有那也只是文明程度比我們要先進的地球人,我當時就是去救一對地球兄妹”。豆芽一臉白痴狀說道:“我不明白,你是想說明叫地球的神發生了危難,而你及時出手拯救了他們”。雖桑多達理解力差了點,但也基本符合事實。我點頭應道:“差不多就是這樣。”
豆芽帶著懷疑的表情嘲笑道:“神也需要救,狗穿人衣袖,牛羊都吃肉。”我提腳就踹出去,嘴裡罵道:“敢嘲笑我”。豆芽嬉皮笑臉,突然怔住向我問道:“你身後是誰”。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東斯人冤魂來了。回頭看去原來是裡瓦。我讓豆芽和裡瓦相互認識。我們三人都可算是經過戰火考驗的生死兄弟。
裡瓦對我說道:“我要準備回斯特林城,向總督彙報戰況。你今後有什麼打算”。我說道:“當然是回加麥城。”我轉頭問桑多達:“豆芽你呢,你家人包括整個村莊都沒有了。準備去什麼地方。”裡瓦搶先說道:“要不跟著我吧,在斯特城能讓你過上好日子。”豆芽很爽快地回絕,對我說道:“老大,以後我就跟著你了。你去那裡我就去那裡。”裡瓦沒有陪我們慶祝勝利,他帶著捷報匆匆離去。
第二天清晨,達斯巴士兵把死去計程車兵屍體放在高高的材堆上,他們將被全部火化。幾百堆這樣的木架排列成方陣。如同生前戰鬥的陣型,我們對他們進行最後的集體告別。點火儀式前德魯斯將軍換上整齊的軍裝,站在我們剩餘計程車兵佇列前,慷慨激昂的說道:“戰士們,我們的朋友雖然離去了,但他們的英勇事蹟,我們會永遠保留在心中,他們將成為不朽的傳奇”。
將軍緩口氣繼續說道:“眾神將會收留他們。我們要不斷取得勝利,只有這樣才能告慰英靈。今天戰死的勇士們將在烈火中永生不滅。”衛隊長尼奧將火把遞給德魯斯,德魯斯拿著火把投向柴堆。熊熊烈火頓時燃起,看著惜日的戰友被烈火燒盡,我心中祝願那些戰死計程車兵能在天界過上幸福生活。
告別儀式結束,德魯斯命令將士們準備返回斯特林城。斯特林城戰事正酣需要援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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