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給打跑。長大了就。。。。。。
袖色認真地想象著以後的畫面,連房門不知何時被推開都不知道。
霽沐走進屋,看見被子下的袖色身體微微抽搐著,不知是寒冷還是在哭。他的心痛了下,本來複雜的心情更加理不清,就像一團拆散弄亂了的毛線。
他不想聽見袖色說讓他離開的話,可是她不但輕易地說出了這些話,而且還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這讓他心中燒起了一把火,有些怒氣騰騰。
於是他離開了房間想吹吹涼風冷靜一下,想到她還沒喝藥遂去廚房給她熬藥。結果回到來,看見袖色蜷縮在被窩中,那身影好似被丟棄的小狗——落寞而可憐。
他快步走過去探身瞅了一眼,發現那個小人兒臉上掛著淚。眼睛紅紅的,鼻尖紅紅的。
頭頂的光線被遮擋,袖色抬眸看了眼,發現霽沐去而復返手裡還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她急忙捂住鼻子扯高被子佯裝看不見。
霽沐望著她逃避的小動作有些許的無奈,他單手把袖色從被子你扒拉出來,袖色生著病沒多少力氣,三兩下被他扯去了被子。霽沐立在床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道:
“喝藥。”。
“不喝。”。
她好歹是病人,居然用這麼冷硬的聲音對她說話?
袖色一瞬間就不爽了,她在家裡也常常整的佔古不耐煩,可是佔古最多皺皺眉任由她胡鬧。霽沐倒好,嘴角掛著笑,聲音卻可以凍死人。
霽沐很想把袖色拖起來狠狠在她屁股上打兩巴掌,這丫頭委實任性!生病了還敢不喝藥,是不想痊癒嗎?
他望著臉帶倔強之意的袖色,揣測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小姑娘,於是深吸了一口氣,放輕音量道:
“聽話。”。
袖色瞟了眼率先放軟態度的霽沐,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她道:
“我冷得睡不著,我喝完藥你陪我一起睡。”。
敢情他若不答應,她就堅決不喝藥的意思嗎?
霽沐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他以前還不知道生病的人竟然這般難纏,今天總算見識了。他沒說話,只是把盛著藥汁的碗朝袖色面前遞了遞。
袖色心一橫接過,揚起脖子咕嚕咕嚕地灌進肚子中。一不小心,喝地太猛被嗆了下,一邊的霽沐淡定地遞水、遞白娟、撫背。
一頓鬧騰後,袖色終於把藥喝完了,她笑眯眯地望著霽沐,身子往床邊挪了挪,拍了拍空出來的位置道:
“上來。”。
為何覺得她這話有種豪氣干雲的氣勢?就像一位山寨老大抓了一位美嬌娘,逼著她上榻睡覺的感覺?
霽沐默了下,心中掙扎了一會,決定遵守約定。他沒有脫鞋更沒有脫外袍,只是側躺在床榻上,輕輕地合上了眼睛。
袖色不滿地嘟了嘟嘴,不過她也是有分寸了,再逼霽沐他可能會直接走人,她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那碗難以下嚥的藥白喝了。
她偷偷地往霽沐的方向蹭了蹭,嗅著他身上的梵香味安靜地睡去。
。。。
 ;。。。 ; ; 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人流如織的鬧市中穿行,他不斷地左顧右盼,每當路過販賣酸甜食的小攤都會略微停留,眼神仔細地掃過每一處角落,卻一次次失望離去。
那天深夜,他偶然望見家家戶戶屋內被點亮的燭火,空氣中殘留著若隱若現的銀杏葉的味道,他急急追到一條小巷中,那味道卻突然嗅不到了,好像被誰特意抹去,他終究一無所獲。
已經半年了,袖色彷彿人間蒸發般,邇然已經數不清他走過多少的城鎮,他只覺得有些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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