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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亂地要上去抱她,無措地喚著:「秦嫣,秦嫣,我…」
然而他的手還沒碰上秦嫣便被她狠狠開啟,她捂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大步走到沙發正對面的吧檯前,「嘩啦」一下將酒格上的酒瓶全部砸在地上,從裡面扯出一個微型攝像頭直接扔在了鍾騰的臉上渾身顫抖逼視著他:「你讓我跟南禹衡離婚,沒有給我一點處理的時間就把我帶到那麼多人面前,好!如你所願,我找南禹衡談離婚,可你呢!你從到尾信任過我嗎?你當真以為我是傻子不知道你在家裡裝這種東西監視我?
我為什麼不揭穿你,是我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沒有立場讓你信任我,我爸的情況我根本不想惹毛南禹衡給自己找事!我夾在兩邊不是人,被外面人質疑調侃把我說得不堪入耳,這一切是誰造成的?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紅酒碎裂一地,像殷紅的血流淌在秦嫣的腳邊,她深黑色的禮服讓她整個人透著絕望的氣息,仿若墜落到凡間迷失的天使。
鍾騰看著砸到腳邊的攝像頭,面色變得陰鷙可怕,額頭青筋爆出,秦嫣這一扔比耳光扇在他臉上更讓他羞恥!
他忽然露出狂怒的眼神死死盯著秦嫣:「你讓我怎麼信你,勞資碰你下手都要躲,這就是你的誠意,秦嫣我告訴你,做買賣還講究個公平交易,如果南禹衡真肯犧牲掉你這枚他心愛的棋子,你最起碼得有所付出吧,你指望能在我這空手套白狼?做夢!」
秦嫣狠狠抹掉眼淚不再有一絲情感就這樣望著他:「裝不下去了?」
鍾騰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終於把他殘忍邪惡的一面完全暴露了出來,像個從地獄走來的魔鬼,渾身籠罩著看不見的烈焰一步步走向秦嫣掐住她兩頰帶著對命運的恨意:「我從小就看南禹衡不爽,我真他媽後悔當年沒找人把他打死,但是為了你我可以改變主意,把你完完整整交給我,你想得到的東西我都答應你,我甚至可以不再跟南禹衡爭鋒相對,只要你死心塌地待在我身邊。」
他一隻手死死掐住秦嫣的臉頰,另一隻手又極其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神情有些痴狂地說:「想想看,你的身體能換來所有人的太平,秦嫣,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從我這裡得到這種待遇!」
他的每個字都在狠狠侮辱著她,秦嫣甚至在他輕蔑的眼神中看到一種只屬於自己的戰利品,深深刺痛著她的心臟。
她扭曲的臉上綻放出詭異的冷笑,從喉嚨中一字一句地擠出:「你不配!」
鍾騰鬆開她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秦嫣一頭長髮被他打落,臉上火辣辣的疼,她的頭偏向一邊,長發遮住了她的臉,她可以現在就提起鍾騰將他狠狠摔在地上瘋狂地反擊,可當她小腹間那流竄的氣體聯通著她心臟的那一刻,她將所有怒氣壓了下去。
鍾騰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他體內的魔鬼佔據了他的理智,他將手上所有籌碼送到她面前,結果只換來一句他不配!
他從來都不配,不配當鍾家的兒子,不配接手鍾匯集團,不配待在東海岸,不配得到所有人的認可!
他渾身透著狂怒的兇殘直接將秦嫣舉了起來扔在沙發上,對她吼道:「你看我配不配!」
他撕碎了這件他親手為她準備的禮服,秦嫣從頭到尾沒有掙扎一下,當她黑色內衣暴露在鍾騰面前時,他呼吸滾燙得無法抑制,望著秦嫣瑩白飽滿的身軀,鍾騰完全失控了,他狠狠掐著她的胳膊試圖激起她的反抗,可今天的秦嫣卻反常得讓他感到一絲恐慌。
他用了狠勁,秦嫣膀子上被他掐得青紫,而她只是神色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平靜地說:「你再碰我一下我保證你會徹底失去我。」
她的眼神慢慢有了聚焦從天花板上移到了鍾騰的臉上,她輕易掐住了鍾騰的致命點,讓他動作停住,秦嫣便是趁著這個空檔含淚望著他:「從小到大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