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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希婭死死咬著唇,實在難受的忍不住時才會輕輕的溢位一聲低。吟。
這對維希婭而言,無疑是一場隱秘而漫長的煎熬。
維希婭的身體一直在小幅度的微微戰慄著,晶瑩的汗珠滲出,溫琳俯身過去,盡數捲入口中。
當最後一筆落下時,溫琳的眼神早已從不為所動的清醒轉變為深深的痴迷。
她抬眸望去,山峰梅景,玉色交錯,怎麼一個美字了得。
室內的旖旎氣氛漸濃,溫琳湊過去捧著維希婭的臉,看著她眼中同樣難以剋制的情。動,臉上頓時綻開濃烈的笑意,那笑意同樣惑人至極。
幾綹金髮被汗打濕,貼在頰邊,而後狼狽的垂落。
維希婭睫毛顫了顫,如被拖拽出的淺淡光輝,忽明忽滅,理智從混亂中掙出,維希婭微微蹙著眉頭,聲音裡是揮之不去的沙啞,
細看之下,維希婭的神情中摻雜著些許的無奈與無底線的縱容。
「溫琳,把我的手解開。」
溫琳撇過去,發現細細的布繩將維希婭兩隻手的手腕都勒腫了,她忙傾身去將繩子解開。
動作間,衣料摩擦到維希婭光。裸的肌膚上,她下意識的往後縮去,溫琳被順勢帶著躺倒在椅子上,一上一下,又是一番難以言說。
溫琳的雙手撐在維希婭兩側,眼中閃過幾分深意,笑意依舊溫和,緊接著就著曖。昧的姿勢壓住維希婭,伸手矇住了她的眼睛,「不要動,剩下的交給我。」
只見光線橫移,兩人腳下的地板深一團,淺一團,好似是被什麼液體打濕了。
乘興起意,盡興知味。
之後好幾天,維希婭都不搭理溫琳,她整日呆在書房了處理生意上的事情,晚上就睡客房,不管溫琳怎麼保證,怎麼服軟,都不曾正眼看過她一眼。
面對軟硬不吃的維希婭,溫琳絞盡腦汁好幾天,最後實在無奈,選了最笨的辦法。
當著維希婭的面,將臥室那一大堆東西給扔了個乾淨,就連那幾支珍貴的狼毫還有剩下的顏料,也在其中。
維希婭那日被折騰的狠了,原想好好休息幾天,順便把幾件生意上棘手的事情處理掉,哪知溫琳突然變得乖巧起來。
她神情幽幽的看著準備把那些東西搬出去的溫琳,突然走上前拿出了狼毫與剩下的顏料,輕描淡寫道,
「這兩樣留下,說不定以後還有用處。」
說完,維希婭瞥了一眼溫琳,轉身回書房,繼續安排接下來幾天的事情。
文衡山節目的錄製開始於12號,也就是後天,再過兩天就是朱明遠舉辦的宴會,從該送什麼樣的禮物到合適的穿著打扮與社交禮儀,各方面的細節都不能出錯。
維希婭與溫琳這些年隨性慣了,有百餘年沒出現在正式的社交場閤中了,想了想,維希婭給私人管家撥了個電話,約了妝造師。
剛結束通話電話,溫琳就出現了,她端著熬好的燕窩,走到維希婭身邊,試探著幫著揉肩。
見維希婭眯著眼沒拒絕,溫琳心底的心虛頓時就散掉了一大半,這麼幾百年,維希婭哪次沒有縱著她。
維希婭指尖輕輕敲擊著桌上幾分關於文衡山專案的檔案,忽的開口問道,「你真的想好了,要將文衡山展館對外開放。」
前幾年文衡山展館還不叫文衡山博物館,是隻屬於溫琳與維希婭的私人展館,直到去年鬆口答應西南政府擴建成博物館後,才換了稱呼。
裡面都是溫琳與維希婭近七百年來收集的藏品,其中不乏許多國家各朝各代的珍奇寶物,最難得的是一般被她們收入展館中的一般還都是全套的,更不用說還有許多對她們有著獨特意義的東西。
兩人的本意,單純是想將文衡山充作存放彼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