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艾琳的日記本(第1/2 頁)
英格蘭人在1952年取消了身份證制度,對於未成年現在他們靠的是出生證明和家庭住址確定身份。 西弗勒斯想過用‘混淆咒’去迷惑一個律師,讓他幫忙辦理過戶房產,可是這個咒語六年級才會學到,而且他的三觀不允許他這麼做。 蜘蛛尾巷在冬天被白雪掩蓋,可能看不出什麼,然而到了夏天,真是臭氣熏天、汙水密佈,好在夏天的活計比較多,閒漢懶人變少了些,不然那些躲在陰暗處的人,會帶來不少的麻煩。 他一回來就對著這蜘蛛尾巷的房子又施了幾次咒,之前的咒語隨著時間的推移消失,他又好幾個月不在家,房中的傢俱看起來更加破敗了。 七月的倫敦晝夜溫差有些大,西弗勒斯特地出門一趟交了水電費,不然又要面臨沒有電的場面。 1976年的英格蘭正是通貨膨脹,貨幣貶值的時候。 他拿著從對角巷寄賣魔藥賺取的金加隆,其實不太願意將其換成英鎊,金子總比紙幣保值一些,但是為了生存,不得不這麼做。 等將房內的燈泡都換過一遍後,室內一片明亮,投影在有毛邊的沙發上,多出現溫馨的味道。 至於為什麼不用魔杖來完成作業,唔,霍格沃茨沒有帶電的東西…… 他耐著性子將屋裡破舊的傢俱、窗戶和床單用魔法修復和換新,忙到太陽快落山,才將房子煥然一新,真正有了家的味道。 西弗勒斯計劃著將牆再刷一遍,反正有魔法,也不用拿什麼人字梯,弄好白漆就可以刷上 。 值得一提的是,他在清理完廚房的垃圾,準備翻新的時候,發現了一塊翹起的石塊。 開始時還不以為然,直到發現那是空心的後,才帶著疑惑弄開,赫然看到裡面放著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記本。 西弗勒斯摸著卷邊的日記本,在腦海中的記憶翻找,很快就有了答案。 這是屬於原身的媽媽——艾琳·斯內普的日記本。 小時候的原身看見每次被爸爸打後,媽媽就會抱著他 邊哭邊寫日記,只不過時間長了,捱打的次數多了,這本日記也就消失不見,原來是在這裡。 西弗勒斯帶著好奇翻開第一頁,想要解開心中的疑惑,順便將原身小時候的困惑一起解開。 作為女巫的媽媽,為什麼甘願被爸爸打……明明……明明只是一個魔咒的事情…… 開始的日記記載的是剛嫁給託比亞·斯內普的幸福生活,寫到中間是他破產搬到蜘蛛尾巷開始酗酒打人的埋怨和不理解,再到最後深陷泥潭脫不了身的痛苦。 “我真的很沒用,託比亞今天只喝了兩瓶酒……他為什麼罵我是女巫?難道他知道我的身份了……這不可能!我明明隱瞞的很好!” “他發現了我的女巫身份!他還說西弗是小怪物,不,才不是呢,明明以前還說西弗是我們的小寶貝…他竟然開始動手打兒子……不,打我就好了…” “他醒來和我道歉了,說是不該打我,可是真的好痛…我該怎麼辦……西弗跑來問我為什麼哭……還學著我給他呼呼的樣子吹傷口…” “又來了,又來了,啊啊啊…爸爸,我錯了……我應該聽你的話……不應該私自出來…” 對於女巫這個身份讓她既驕傲又惶恐,但是最近政府刊印的《女巫之錘》,再加上丈夫的謾罵,將破產的事情都推到她女巫的身上,認為是她帶來了不幸,又因為她不能動用魔杖,因此態度日益惡劣。 (都知道witch指的是“女巫”、“巫婆”,witch還可以表示讓你討厭的人。有時候再夾帶“Bitch”這個侮辱女性的語詞,和使用‘whore’(妓女)一樣讓人生氣。”) “我已經和現在的灰暗生活牢牢拴在一起了,我現在討厭它、憎恨它,卻又離不開它。我陷得太深,已經無法回頭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但是西弗勒斯不能這樣……都是我害的他…” 話語裡滿是脫不開身的哀切,紙頁上的字很是潦草,字型邊緣有些模糊,可能是被打後哭著寫的,上面有淡淡的血跡。 從這開始,後面的內容逐漸減少,直到1971年原身入學,筆記才戛然而止。 西弗勒斯緩緩合上筆記,揉揉發澀的眼睛,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