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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應該珍惜自己對巴倫&iddot;斯多特&iddot;沃特內姆的回憶。&rdo;弗拉基米爾突然說道。

維羅克臉拉得長長的，顯得有些疲倦，有些厭煩。

&ldo;我想我要向您說清楚，&rdo;維羅克講道，&ldo;我來這兒是因為我收到了你們的緊急信件，信上說要我來一趟。在過去11年裡，我只來過這兒兩次，而且從來沒有來過這麼早，現在才11點。這樣把我叫來是非常不明智的，光天化日之下我可能會被發現。這可不是開玩笑的！&rdo;

弗拉基米爾不屑地聳了聳肩。

&ldo;如果別人發現了我的身份的話，我可就完了。&rdo;維羅克激動地說。

&ldo;被不被發現那是你的事，&rdo;弗拉基米爾緩緩地說，語氣十分生冷，&ldo;要是你被發現了，成了一個沒有價值的人，那我們就辭了你唄。我們會立刻和你斷絕一切關係。你會被……&rdo;弗拉基米爾皺著眉頭，顯然他想找到一個最地道的表達。突然，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看來是想到了一個好詞。&ldo;我們會把你攆出去。&rdo;弗拉基米爾惡狠狠地說。

聽到這話，維羅克又打了一個冷戰，他覺得雙膝都軟了，不得不強打起精神才不至於癱倒在地。他覺得渾身的血液好像都沉到了腳底。有人曾經恰當地把這種感覺描述為&ldo;心臟都沉到鞋底裡了&rdo;。維羅克強忍著難受抬起了頭。

弗拉基米爾看起來波瀾不驚，但眼神似乎能穿透一切。

&ldo;我們現在希望給米蘭的國際會議注入一支強心劑，&rdo;弗拉基米爾慢慢地說，&ldo;米蘭會議關於採取國際行動鎮壓政治犯罪的討論太不慍不火了，他們不會達成什麼結果的。英國的行動太滯後，這個國家過於在乎個人自由。我簡直難以想像你的那群朋友竟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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