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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鳳禮聽進去了，帶著驚訝道。

&ldo;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都說山上兔子野雞野鴨多了，可聽說有熊瞎子就不敢上去了，沒有人抓，可不就跟以前沒什麼人的時候一樣。&rdo;

金陽不懂：&ldo;以前就有很多野雞野鴨嗎？&rdo;

閆鳳禮點頭：&ldo;以前有句話叫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進飯鍋裡，現在是怎麼也看不到了，野生狍子估計都快絕種了，我有不知道狍子長什麼樣。&rdo;

金博明繼續道：&ldo;還有那山上樹，這二年也被砍差不多了，可看那些還在的樹，粗細都差不多，長得也有規律，可以自自由來回穿梭。其實那都是後來人種的。當初土地開發太過，後來退耕還林。雖然是把樹都種上了，可到底沒有以前那麼好了。&rdo;

金陽似懂非懂，怎麼也算是個答案。

封韓白朮也沒見過狍子，不過經常聽到被人用傻狍子來形容人。

白朮醉燻，笑道：&ldo;所以我說啊，還是要多種樹，生態環境好了說不定老天爺就能讓咱們好過了。&rdo;

封韓伸手把白朮手上的酒拿下來，看他沒少喝，傻子都知道他這是醉得厲害了。

&ldo;對對對，你說的都對。&rdo;

&ldo;所我們多種樹，&rdo;白朮伸手把封韓身前的酒杯拿過來一飲而盡，&ldo;農村怎麼才能富，少生孩子多種樹，咯……農村怎麼才不窮。&rdo;

封韓只覺得好笑：&ldo;少生孩子餵狗熊。&rdo;

白朮一愣，伸手拍在封韓的腦袋上：&ldo;滾！你孩子才餵狗熊，怎麼不把你孩子餵狗熊。&rdo;

白朮醉的次數不少，可醉成這樣還是頭一回。

怕他繼續犯二，封韓直接伸手抱著白朮上樓，樓下吃完收拾完直接走，走前還能順便幫忙給爐子添個火。

&ldo;種樹……&rdo;上樓的時候白朮嘴裡還唸叨著，也不知道是怎麼讓他有這麼深的執念。

&ldo;好好，我們種樹。&rdo;封韓把人往上拖。

扔床上的時候白朮嘴裡還嘟囔著：&ldo;把地都包了種樹，全種上，什麼果樹都種，什麼牲口都養，咱倆要死了，就往裡面一埋，骨灰被講解了，咱們就是裡面的樹，永遠都不砍，永遠都不死。&rdo;

封韓身子一頓，原本會以為是荒誕的酒瘋，沒想到白朮會說出這樣的話。

&ldo;那說好了，咱們死了骨灰混在一起當肥料給樹上肥，到時候咱們混在一起，一直在一起。&rdo;

白朮那邊已經打起了呼嚕。

也許白朮只是酒醉之後耍酒瘋的醉話，卻比世界上任何的情話都動聽。

白朮坐在床邊看著白朮許久，低頭親了親，心化成一片。

時間越久，這份感情沉澱的就越醇厚，習慣了，也離不開了。每年看到這麼一張熟悉的臉，這種安心與幸福，是世界上其他任何都代替不了的。

&ldo;白朮，我越來越愛你了，每一天，每一秒，我有限生命的全部，不知去處的死後，我都會每天遞增的愛你。&rdo;封韓親吻著熟睡的白朮，&ldo;活著，我愛你，死了，也愛你。&rdo;

二人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有生就有死。越是幸福，越是懼怕死亡的到來。怕早上看不到對方，更怕對方起來看不到自己。

愛簡單一個字的灼熱，讓兩個男人都融化了。

第二天早上白朮頭疼，頭痛欲裂。從來沒有醉宿的這麼厲害。

坐起身的時候回頭瞧見封韓裹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