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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一點傷害,以及他的那些不似承諾卻比承諾更重百倍的話語都在誘惑著我點頭。心中的那個答案在胸口彷彿能一呼既出,然後我卻更加迷茫了,我真的可以只作他一個人的秋無水麼?而他,真的就是那個人麼?我與他真的到了可以託付生死的地步了嗎?像芷沂與濮陽夙那般?我不信也不願去信,一個遊梓寒已經夠了,我不再想有第二個!
“我們回去吧。”百轉千回,就心中的那個答案連我自己都無法看清之際,林靖風風輕雲淡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隱隱透著幾絲落寞。
兩個人一路手牽手平排往回走著,我不敢抬起頭來看他,“對不起。”
“恩?”林靖風淺笑一聲,抬起我一直低垂的臉,卻是伸手在我額前輕輕一彈,認真地道:“我等你。”
我“啊”一聲,張大了嘴,心中的愧疚越甚。
“師父。”尷尬之際,正好碰上葉兒從古剎教內出來,看到我們二人十指緊扣的雙手面上一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我趕緊鬆開林靖風的手,林靖風一臉好笑看著我呵呵笑著,完全不理會我,只是握著我的手不放,我急得拿眼瞪他,林靖風挫敗地看著我,還是鬆了手。
“葉兒,有事?”
葉兒點點頭,看看林靖風又看看我,欲言又止。
“教主有事?”我問道。
葉兒盯著我看了半晌,輕吐出一口氣,搖著頭道:“是遊梓寒出事了。”說著將一封信遞給我。
我不解地看看葉兒,接過信,是師父寫來的。展開信一看才吃驚地發現就在我回古剎教的這段時間裡,外面早已又翻天覆地了一回。
越往下看下去眉頭就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那日遊梓寒說要回去向遊愷問清楚的時候我就該想到了會變發生這樣的情況,只是,沒想到遊愷如此無情,連多年的父子之情都可以不顧,好歹遊梓寒也喊他義父喊了十幾年啊,竟下此狠手!枉遊梓寒一心偏袒他,當初就因為我一句無法醫治遊愷的病遊梓寒就能氣紅了眼當即就將我關進地牢,可見遊梓寒心裡是多麼敬重這位義父,如今,卻被自己視為親父的人陷害,這樣的打擊,遊梓寒你承受的住嗎?
“如今形勢怎樣?”出手打傷養育自己十幾年的義父,意圖聯合西域魔教古剎教,裡應外合一統中原武林這個罪名本就不小,足以讓一個小小的遊梓寒成為江湖人人唾棄和追殺的物件。再加上一個勾結逆臣賊子、串通外邦圖謀篡位的罪名,朝廷追捕,江湖追殺,遊梓寒已是身敗名裂,眾矢之的!
“遊梓寒打傷遊愷逃出來後就一直下落不明,朝廷和江湖上的人都在找他,不過都沒有頭緒。還有就是……”葉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的臉色,一副踟躕著要不要說的樣子。
“還有什麼?”我急了,問道。
“江湖上有人傳,遊梓寒可能已經死了!”話說到一半,葉兒停下來卻是看著我。
拿著信的手一抖,信從手中滑落掉到了地上,腦中震驚於那一句:遊梓寒可能已經死了!遊梓寒死了?我雖恨他,卻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死,他是芷沂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親了啊!
“無水?”林靖風將信撿起來,擔憂地看著我。我搖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葉兒道:“此話可有依據?”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遊梓寒會這樣輕易的就死了,那個孤傲的人,他大仇都未報,怎肯就這樣死去!
“那日他逃出來的時候中了遊愷的一記碎骨掌,正中胸口處!”葉兒平靜地說道。
“什麼!”只覺得心口一下子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口氣吸不上來,眼前一晃便向後倒去,落進了一個人的懷裡,還是那個懷,卻絲毫感覺不到溫暖,手心已經被冷汗溼透。
碎骨掌,一掌便能讓人經脈俱斷,若是當胸一掌,五臟俱裂,遊愷